王远辰笑声，他用指尖轻轻挲过屏幕，就好像那是对方绵绵的脸颊。

白曦不屈不挠，手脚并用地挣扎，最后嗷嗷低声嚷：“你白天刚刚才杀过很多个人！”

韩卓取下自己的镜丢在床柜上，右手只一拉，虚张声势的小氓就已经被拽了被里，刚洗完澡的肤还微微泛着气，像是一颗散发着清新果香的活力小柠檬，韩卓双手过他的腰线，把那条窄小的内丢在地上。

“但她的王只有Aspis.”韩卓笑了笑，“我想应该不会介意的，嗯？”

“十个小时？”刘帮忙关好实验室的门，“那岂不是要到明早七，我们都要守在这里吗？”

“好了。”他说，“穿衣服。”

“是吗？”白曦用手指戳了戳。

“确定？”韩卓握住他的手腕，却没有拉开，而是更加用力地压下去。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白曦能清晰地觉到对方的所有变化，掌心的肤似乎变得无比，他被那温度得后背发麻，于是后悔不迭：“睡了睡了。”

“本来就是。”白曦稍稍挪动了一下，继续，“而且你都没有准备…

“那你也别太累。”刘松了气，“我走了。”

时间缓缓逝，夜也渐渐变，直到全世界都彻底安静下来。

“施天用药冲淡了她的血。”韩卓抱着琳达走实验室，对师向广说，“应该是钱宁的丧尸病毒。”

五分钟后，他收到了回信——天气预报说半夜会降温，小心别冒。

“因为我只有见到你才能安心。”白曦看了一他怀里的女孩，又吃惊，“为什么她的肤会变？”

王远辰，目送三个人离开了走廊。

“确定不检查一下别的地方吗？”韩卓靠在床上，用目光扫了扫自己的小腹以下，嘴角一扬，“说不定那里受伤了。”

星海路的公寓里，白曦正在翻来覆去检查韩先生的，直到确认他真的没有受伤，才算是松了气。

晚上十，王远辰犹豫许久，还是试探着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晚安。

直等在门，脸颊被风得通红。

鉴于在此之前，白曦已经无数次地调戏过韩先生，所以这次也是一样。他用手非常敷衍地了，然后就沉叹气：“这位患者，你已经没救了。”

“所以你不准叫。”韩卓住他的耳垂，修长的手指试图攻占更多领地。

“给我吧。”师向广挽起衣袖，“你们可以暂时去了，整个过程大概需要十小时。”

韩卓眉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猝不及防被拉到家属的位置，刘有些尴尬，不过还没等他开说话，王远辰已经警告地瞪了韩卓一，然后放缓语调对刘说：“早回去吧，我留在这里就够了。”

“喂喂！”白曦推开他，惊慌，“还在隔。”

“你留在这里。”韩卓对王远辰，“如果琳达在醒来之后仍然情绪失控，你大概需要牺牲一下来安抚她。”

韩先生微微顿了一下，哭笑不得：“所以呢？你真的很能破坏气氛。”

“我已经电话汇报过一切顺利了。”韩卓无奈，“为什么不肯乖乖待在房里？”

王先生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你的也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