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希羽坐在炉前边，一如既往的家主派，他低切着芥末酱烧，接过话去，“李帮主和柳五住你隔，这几日他们可过得好？”

“都请过了，也都看过了，说是好好的呢，开了瓶维生素，就吃着。”秦楼月心里长叹，这样回答。

秦楼月用勺慢慢地搅着面前的玉米汤，自是不能说那两个祖宗就在自家后园光天化日地/，还当着阿柳的面；且看小妮的反应，那两只兽夜里也很少歇着，有时李沉舟的一声大叫，连他都听在耳朵里，还得佯装不闻，以免助阿柳的兴。所以，他只好对雍希羽说：“李帮主跟五爷每日早晚归，似乎在忙着什么生意，这些天师姊那边都忙得很，大家少有碰面的。”

“你知柳总在忙着什么生意吗？以前他开过商会，是不是又想办个商会了呢？”说话的是梁襄，他目前正在努力地补习英文，备考香港大学的医科专业。本来雍希羽已经替他在西区警署觅了一个

滴油麽！我看呐，面过了就成了不面，人不是那样活的。”“我不，我回就给大哥置行去，大哥一件件地为我穿上，再一件件地为我脱下……”“那多麻烦，不穿岂不更省事？”“可是撕剥衣服是能助涨兴奋的，大哥难不知？”“坏东西！要我说，撕剥内更能让人兴奋呢！”“可不是……那样得买一打内来，撕坏了就扔，也不用心疼……”说着两个人又拱到了被窝里，嗯嗯呜呜地行那好事。而那隔了一堵墙后的西边卧房，柳横波正了从似兰借来的听诊，屏住了呼地偷听东边的墙，小里仍胀的难受，却饮鸩止渴般地趴在上一动不动，只是小脸儿越发得烧红了。

“阿柳这已是病了好一阵，阿秦已经请医生瞧过了吗？”小年过后的那个周五晚上，秦楼月应邀前往太平山的雍宅赴宴，席上似兰这样问他。本来小妮也被邀请了，可惜他自从那回小嗓受寒就一直抱恙至今，每日里脸泛红地神思恍惚，嘤嘤唧唧；这边看到个灯，瞪得两发直，那边瞅见郭妈手里刚买回来的生茄，那么乌紫圆的，看得嘴半张。秦楼月起先并不知了什么事，光是问师弟哪里不好受。小妮手里摆着个听诊，唉声叹气一番，终是向师哥描绘：“五爷的那里……那么，那么黑，那么哇哇……”小眉可怜兮兮地矮下来，“李大哥的那里……那么一大把……上冲着天，噗！噗！……”愁眉苦脸地攥着自家的手，长恨不已，“我就只能看着，我也想那样……他们却绝不会带我……他们嫌我太小，谁都嫌我小，瞧不起我……”秦楼月这才讶然知晓，自家师弟这是思不成，念堆积，伤成疾，正肖想着那雄茁壮，自艾自怨呢！当即便一顿数落，还以后再不许窥听东边的动静，听诊当场就给没收了，还让小妮上去换衣服，跟他去雍先生家里念去。“不去，不去！再也不要听，没有大/，一百声阿门都不用！”柳横波泪汪汪，企图夺回听诊的举动皆被秦楼月一一挫败，咬着嘴跺脚气，“阿秦你不也是被那小康先生得利了，才被他迷了魂！哼，就许你有大/惦着，不许我惦着大/！”小蛮腰一扭，关门回屋。把个秦楼月气臊得脸上发白，直至在雍宅的餐桌边坐下，都没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