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都不再拥有——他执意兑现对赵师容的忠贞，一个从一而终的丈夫。婚前的风不复存在，有的只是每晚本得不到满足的自/。光是手与/的，脑中谁也不想；赵师容是不敢想，其他人是不能想。但是没有幻想的助力，自/就成了机械的运动，/在自己的掌中，固然是受到了委屈，而更加委屈的还有上的其他位——

他的渴望着亲吻，他的渴望着，他的手渴望抚摸和搓，他的每一个孔都渴望着凌，在凌中一起抵达/的巅峰。他急需另一，另一的屈服和缠绵。一足够健壮、足够、足够奔放、足够服从的，来取悦他、勾引他、挑逗他、满足他。那样一句，曾经是有那样一的……

柳五就着细瘦的瓶，往嘴里一地啜酒。他从忿恨陶百窗永远挡在他面前，到忿恨李沉舟永远都对自己客气有加，到后来将两个人一起忿恨上，这其中有赵师容的原因，也有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不明的因素。也许争取一件东西太久，久到失望，便产生了贬低毁损挑衅的心理——不是不青睐我麽，没关系，等我变得足够，到征服你打败你，便无须再祈求你的青睐了。

多了，就成了隐隐的恨。

然而恨意在李沉舟轻着他胳膊上的绷带时，飞速地消散。李沉舟对上他的，关切的温便从一双传到了另一双中。柳随风像是从终年冰雪的山峰来到艳照的带，那度让他慵懒，让他迷眩。

于是李沉舟的手就离开柳五的胳膊了，拂过之尚有余温。动脉受伤，血很吓人，但实际上并不严重。李沉舟见柳五没什么大碍，就转了向，招呼陶二去了，没有瞧见柳随风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忿恨。

如果李沉舟能够多搭着他的胳膊一会儿，如果那时陶百窗可以晚来一会儿，那么也许后来的很多事情都将改写，柳随风也不会终于定了将陶百窗除之而后快的念。可是陶百窗就是那么来了，奔了李沉舟而来。他是里只有李沉舟的，对于别的人，不过礼貌而已。

他永远都不会瞧见的；他永远都不会瞧见了……

无数个场景在柳随风脑中翻叠，那是在鼓楼、在估衣廊的房间里，李沉舟赤接纳他时的模样。一/丝不/挂的李沉舟，肌饱满的李沉舟、/鼓的李沉舟、沉声大叫的李沉舟……他伏在李沉舟上，永远不知疲累般地，将那个本不该用来/的地方，地松。而李沉舟，曾经忽略他冷落他领导他他一等的李沉舟，被他骑在/下，得大声/，/声而/，在屋中起落，哪里还有半权力帮帮主的派？

酒瓶搁在了桌上，柳随风间的/，已经翘然昂然，将内得绷濡。柳五盯住片刻，手上内边缘，褪了一半，握住/，一闭，开始疯狂地自/。脑海里，是李沉舟的肌李沉舟的小腹李沉舟的/和李沉舟的；耳朵里，李沉舟在息；画面一闪，是李沉舟在给他箫。狠狠地撞向前去，/从李沉舟

柳随风如今，可算是征服且打败了李沉舟，并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同赵师容的婚姻，可是他并没有得到快活、幸福或诸如此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