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萧西楼的夫人差。”

“是吗？”柳随风在夜里望见李沉舟的笑容，顽心大起，大臂一张抱住李沉舟，埋到他颈间又亲又咬，问着：“那我到时候叫老太太什么好呢？丈母娘？”

李沉舟一掌打他上，“浑话！跟着一块儿叫娘！”

浴室里面，柳随风舒展四肢躺在池中，任温的波一浪浪从上漾过，拍打得人昏昏睡。他的肢是放松的，他的大脑却在忙碌地工作。他在考虑一个问题：李沉舟迄今只字不提昨晚上的事，意味着什么？当然这里面有很多解释，不过哪一才是真实的，这有一不易判断。

李沉舟一手抚上他的后脑，从后往前顺/柳五的发，一直抚到

李沉舟莞尔，想一想李萍年轻时的面容，觉得柳五的话大不错。这边柳随风接：“不知老太太若是健在，会不会喜我，愿不愿意认我儿……”

黄的灯光罩在床，李沉舟半敞着睡袍，正坐在床上，似在等他。柳五把被一掀，侧上床，渍渍的脑袋贴到李沉舟上，“大哥——”手探睡袍，在厚实的肌上来回抚摸。两块发达的大肌偏下的位置，是两颗瘪而大的齤，多了之后，的，柳随风忽而想起昨夜摸的莫艳霞的齤来。

“去洗澡吧！”李沉舟看了他一会儿。

两人坐车回到鼓楼，又吃了些东西。柳五还在楼下喝猪骨汤，李沉舟先回房洗澡。等他穿着睡袍来时，柳随风正坐在房里跷休息。

李沉舟，“我娘脾气冷得很，跟你颇像，说不定会喜你的。”睛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柳随风面对着他，开始一件件脱衣服，很快脱得只剩内。李沉舟站着打量他，看不什么情绪。柳五上前一步，刚碰到李沉舟的肩膀，李沉舟忽然伸手搭上他的腰，轻轻一，“去洗澡吧！”

柳随风在池里泡了许久，终于懒懒起，拭上的，上浴袍去。他准备跟李沉舟调一会儿情就好好睡一觉。他不是不能一连两晚尽情纵；只要他想，力就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他今晚不想齤，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何况李沉舟的已经让他有乏味了。

柳五打个哈欠站起来，“累得慌——”

柳随风在里思量了一会儿，有些微得不耐烦。他本不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对于李沉舟这个逢场戏的对象就更加没多少耐心。说到底，他对李沉舟的耐心差不多都是被迫的，李沉舟是帮主是大哥，不耐心不行。帮主、大哥加上床伴，就更需要极微妙极的耐心了，这对柳五是个考验。柳随风自然并不惧怕考验，但时间久了人是会疲劳的，一疲劳难免纰漏举止放肆，譬如他会忍不住去咬李沉舟。幸而李沉舟并不在意，只当他偶尔兴奋过度……

李沉舟对着那手绢看了一会儿，照旧原样回衬衣的贴袋里。

柳随风半怔，嘴角斜斜一翘，转去了。

李沉舟没接话。

李沉舟立在原地，等到浴室的门关上，有哗哗的声传来时，他慢慢走到沙发边，将柳五脱下的衣服一一捡拾起来，归纳放好。抖落衬衣时，从内里冒翠绿一角，扯一看，是一个缎手绢，青青，正是草葱茏的颜。只不过时间长了，有些泛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