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有看到，毯外面，床灯下，李沉舟脸上的半是纵容半是溺的表情。

待到/来临，两齤同时发，两人猛地一震，肚腹上便淋漓，白浊斑斑。柳五释放过后，情起落，更觉力乏，又懒得下床冲洗，便坏心地抱着李沉舟对磨蹭，把齤都蹭到李沉舟上，然后毯一拉，舒舒服服地蒙就睡，任李沉舟隔着毯拍他，“柳总，这就是你咬牙奋斗后来的事儿？”就是不理不睬，装死不声。

于是他时常一边腹徘老狐狸果然天生风无师自通一边顺应本能地把两人的下/握在一起，不知疲倦地动。此时两人下腹相贴，肌肤，有时李沉舟嫌他动作太慢，脆换自己上。床灯在斜上方地照着，两人一上一下挤在一，之气此起彼伏。李沉舟那双练拳的手，果然更加适合这手活，随随便便的一个刮，就让柳随风忍不住昂，双手狠狠地掐李沉舟的。

大概从来没有人看到过柳五脸上现过这样的表情，他也绝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脸上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只专属一人，专属这一刻。

风胃胀乏力，对床事的情有些消退了，每每被李沉舟主动一阵抚，又情不自禁地起来。

半个月前降了场秋雨，将肆了长达近五个月的暑冲刷得奄奄一息。也就是那场秋雨之后，柳五的胃病好了，便停了李沉舟的药膳，也停了萧开雁送的德国药片。至今他仍不清楚，胃病好了应归功于李沉舟的药膳还是萧开雁的药片，不过他并不关心。因为秋雨飘落的那个凌晨，柳随风了个梦，他梦见了十三岁时的赵师容，梦见赵师容长大后跟自己成了婚。梦里赵师容的样，跟现实中差不多，不过也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不过他不关心这个，在雨打树叶的沙沙声中醒来后，柳五的脑海里只留下他跟赵师容在他们当初相遇的草地上结婚的画面，以及赵师容对他温柔的笑。他怔怔地望着那个笑容，在慨万千的幸福中醒来，一看见的是旁李沉舟沉睡的面容。

☆、异梦

冷雨敲窗，凉风穿帘，柳随风受寒，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打了个激灵，注视着李沉舟的目光中便忽然间带上儿陌生的恍惚。黑暗中，他半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几个月来的事情。

秋雨潇潇，雾蒙蒙。商会后院成行的杉树，被雨冲洗刺的新绿。杉树正对的二楼，两扇窗敞开着，一暗青西装的柳随风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的雨景神。

他跟李沉舟整整鬼混了一个夏天，从初夏萧秋结婚那天一直到现在；可以说暑气肆了多久，他就跟李沉舟厮混了多长时间。这个夏天，他跟李沉舟齤的频率，几乎达到了他经历过所有床事的最。他跟李沉舟齤的激烈程度也是跟那些女人上床所不能比的。跟那些女人比起来，李沉舟就像是法国餐厅里的厚厚的排，吃起来格外过瘾格外带劲——可惜吃多了也很累人，会影响消化

他手上攥着一方褪泛白的绸手绢，仔细看仍能看原先青葱的草绿。柳五五指合拢，让手绢隔了许多年依旧柔丝的从指间缓缓磨过，他的神和表情也仿佛跟着柔起来，柔到接近梦幻，辚辚地漾着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