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段时间，柳随风翻看商会的账簿，就忍不住心情很好，指腹从账本上缓缓挲，前浮现这些日跟李沉舟的互动。老狐狸自从被萧秋蹬了之后，好像一下开了窍，对他越轨行为采取了默许的态度。每晚老狐狸在房里休憩，他都会跟上去，把门一关，然后打开留声机，放老狐狸喜的越剧。李沉舟靠坐在沙发上，一副将睡未睡的模样。柳随风走过去，将落地灯的光线拧得恰到好，俯下，用嘴轻李沉舟的额，顺势揽着李沉舟，同坐在沙发上。留声机里咿咿呀呀，乐声清婉，悲离合，又哭又笑。柳随风双手在李沉舟上慢慢抚着，埋到李沉舟颈窝里低嗅。李沉舟上，很有那么独特的味，燥燥、，闻多了，柳随风再抬起来，目光就有骨。留声机里唱着“他笑我云窗读书勤用功，从何来也朦胧；他笑我为何不去将母寻，母为何不相逢”，他一低，张嘴就去咬李沉舟脖上的，咬住了不松，放在齿间细细地磨着，一舐，齿上加了劲。李沉舟有吃痛，撩手拍他一下，“轻一！”柳随风只好松了。本来，无论他什么，李沉舟都好像无知无觉似的，任他亲摸抱搂，除了齤和□□不许他碰之外，任柳随风在他上撒。柳随风本来动作也是小心的，他想着一一慢慢来，不着急，小火慢炖才味。可有时候劲上来了，他就忍不住下重手。李沉舟一皱眉，他就兴奋：打破李沉舟的平静成了最让他着迷的事——是他生平最大的乐趣。

年后，秦淮商会很是接了几笔大生意。柳随风先是亲自下帖，邀请萧开雁赴宴，宴会上并不提及生意上的事，只是一味绕着萧开雁军校的话题聊开。柳随风：“日后战火一开，生意没法下去，柳某去投奔萧团座，萧团座可莫嫌弃！”萧开雁端着酒杯就有激昂，“团座什么的还太远！不过柳五爷若真有心报国，萧某定支持、迎！”柳随风一笑，跟他碰了杯，又仔细打听了萧开雁日后的计划，才慢慢将话扯到钢铁生意上来，言商会今年多艘商船闲置，有意在长江上个运输中介，赚个东西边的差价，望萧开雁从中媒，将武汉那边几家钢铁厂的事给引荐引荐。萧开雁秉敦厚，想着凭柳随风的手，在战场上用好了说不定是个人才，就一答应下来。不怎么说，秦淮商会声威犹在，笼络好不是坏事。

夜风持续地来，冷了室内的一切，也冷了她的心。

她舒了气，挤开一条，往梁斗和燕己的车厢疾步而去。

杂间里，莫艳霞姿势不变地站着，里是扭曲的震惊和嫉恨。

柳随风不以为然，继续凑到原亲吻，在李沉舟的耳后着气：“大哥，这事，注意不了风度的……”着李沉舟的脖、下，一路到李沉舟嘴边。顿了顿，他望向李沉舟的睛，恰好李沉舟也望过来。一上一下，四目相对。

李沉舟皱着眉去摸自己的脖，一摸一手，看了看，就有哭笑不得：“柳总，你好歹注意风度——”

柳随风不知自己的睛里有没有【望，但他清楚地看到，李沉舟的睛里是没有【望的。李沉舟两无波，平静地看着他，像在一个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