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裴作家，你这话就过了，你睡了我的女人，还反过来指责我，这恐怕不是你一直持的’君之’吧？”

我奇怪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什么会忽然变得如此歇斯底里，我想了想，淡淡地回答：

他的这句话彻底打消了我最后一向他歉的念想。

“季总今天怎么有空？”我一边给他倒茶，一边奇怪地问。

时间到了十二月，突然不下雨了，空中飘起雪来，她就更不可能来了。

十一月下了最后几场雨，她还是没来。

十二月一个周末的夜晚，天空飘着小雪，我正坐在椅上对着剧本神，因为有几个在市场上不好买也不好，我正想着怎么修改，突然间有人敲起门来。

他的讥讽绵里藏针，我自知理亏，便没有辩驳。

我吃了一惊，觉和后背了一层汗，还没待我开，他又继续说：

他抿了茶，突然笑了起来，直截了当地说：

“雪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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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从机场到他寓所的路线，忽然有些不明白这“顺”是什么意思，就像一个人要从东北去俄罗斯，却非要先跑到广东和一个朋友见面吃早茶一样奇怪。

我说：“再见，雪。”

“她怀了我的孩，已经好几个月了，我也不想一直单下去了，如果你想解雇我，悉听尊便。”

我冷笑了一下，觉得季燃的这逻辑已经不能用“恬不知耻”来形容了。

后来九月过去了，十月也过去了，雪果然没有再来过。

“剧本我已经写好了，雪也已经跟我断绝关系了，我和那个女孩已经求过婚了，估计过几天要领证，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我还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外围走得很近，连剧本也懒得写了。”

“那我就不跟你绕弯了，你和雪在一起的事，我都已经知了。”

“你听谁说的？”我诧异地问。

季燃的脸突然变得很难看，额前的青浮起，面的肌也有些痉·挛。

“好久不见了，裴作家。”在我愣神的瞬间，他突然一脚跨了来。

她说：“再见，裴叶。”

他转着睛想了想，“一个听话的女人？”

“我刚从北京回来，顺来你这看看。”他穿了一黑风衣，坐在沙发上，翘着，脚上穿着一双浅棕鞋。

“其实我还是尊重她的，所以从没在金钱和自由上制过她，甚至我发觉她喜你之后，也一直默许让你们往，毕竟她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她也有那方面的需求，难我对她还不够好？”

“你……”他忽然站了起来，

她打开车门，坐了去。

的角又有珠落，落到了我的嘴里，味苦涩，是泪无疑。

我说：“嗯，季总，那你车上的导航可能坏了。”

“你他妈疯了吧？”他一脸不可思议地吼，“你要娶个外围？”

他得意地一笑，“你和雪可以继续往，但是必须和那个外围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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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所想的一样，她送了伞，我们便真的散了。

我看着窗外如锅底一样的天和窗台上素裹的一抹银白，不禁有些奇怪，我合上电脑，开门一看，竟然是季燃。

“你把她当成过人吗？”我气愤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