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开始时总好得过分

等着我坠落

“我就是想知……”她咂了下嘴，表情有些委屈。

“嗯。”她用指摸了摸嘴，转动了两下睛，“那我明天早晨就给您唱三首吧，三首三千，这房钱我一半。”

“真的？”她的表情忽然明媚起来。

“嗯，怎么个收法？”

晨光透过洁白的布帘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眯起的睛弯成了新月的形状。我呆呆地看着她洁白的额，素净的侧影，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记了我们是“外围”和“嫖·客”的关系。

“好啊，不过要收费的。”

“爷，今天我能睡这吗？”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我关上了灯。

“你说你是歌手，你会写歌吗？”

“怎么了？”

…………

今天答应了陪另一个’客人’的，因为季总打电话，我来的匆忙，把这事给忘了。”

才开始学会放弃这愚昧的天真

你只是织网的恶

说这话时，她的表情很认真，并不像是在说笑，我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你不是天心的颜

“标价六千左右吧。”我说。

你心中有一片睡不醒的海

“当然。”

“明天吧。”她说，“今天刚在酒吧唱完，有累了。”

“你是专门这个的？”

调弦完毕后，她拨动了琴弦，自弹自唱起来。

我一颤，有些无奈地回答：“如果你非要那么叫，随你……”

其实都差不多，因为我的微信号就是手机号。

我郑重其事地了，突然觉得前这个小丫有些古灵怪的觉。

“一首一千。”

说完她就掏了拨片，开始调弦。

你说你我

“你这嘛？”我奇怪地问。

“您信啊？”她表情奇怪地一笑，“可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我看着灯光下她有些苍白的侧脸，突然到心中一痛。

那些最终会让人陷去的

“嗯。”

“这个房间一晚上多少钱？”

我心里有一颗被阉割的星

我想了下，说：“那你加我微信吧。”

·

次日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她早已洗漱完毕，还是穿着昨天那学生装，正抱着吉他坐在房客厅的沙发上神。

她，“录过几个ｄｅｍｏ，不过没人要。”

我看了她一，觉得这女孩怪怪的，就笑了下，没有说话，她却继续说：

“行，成。”

她勉笑了一下，神凄楚地说：“我说我是个歌手，您信么？”

“那明天早晨起来给您唱？”她确认。

隔着敞开的房门，我看了一她放在沙发上的吉他，说：“我信！”

“没事。”她展颜一笑，“本来想调弦的，看你还没醒，就坐这等一会。”

我们也总是在无数次被伤害后

“爷，那能告诉我您的手机号吗？微信也行……”她得寸尺地笑着说。

却终成蹉跎

我穿好了衣服，走过去问：

“您刚才说‘爷’是旧社会才有的称呼，其实新社会也好，旧社会也罢，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我心里有一颗被阉

你不是七月的火

“那有空能弹给我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