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遥的泪突然从角淌下来了，角却还是勾着的，笑意很郁，“我永远都不会走开的。”

那是在他曾经失去生命，以另一形式守护在季遥边的时候了，他和季遥的父亲又见了一面，不过这件事情当作他和季遥父亲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就够了。

“你现在在我里也还是很小，”季泽用手比了个一寸左右的长度，“这么小，放在心里刚刚好，放着你一个，别的什么人都走不来了。”

——全文完——

季遥了，“好。”

汽车从机场回到市区的途中经过一座港湾大桥，窗外蓝的海在大片澄澈的光照耀下漾起了粼粼波光，季泽沉默地望着广阔浩渺的海面，恍然想起了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过季遥。

季泽小心翼翼地搂着季遥动了动，从季遥的兜里摸他的钱包，很轻声地对照片里面搂着他的季遥父亲说，“爸爸，谢谢你的帮忙，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遥遥的，你放心。”

那就是，其实在他见过季遥的父亲不止一次。

手术很成功，季遥把心脏的手术了以后过了恢复期就回国了，以后定期检查情况稳定的话就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了。

季遥笑了笑，神很温，跟他蹭了蹭鼻，慢悠悠地说：“你这个梦的时候我还很小吧，变态大叔。”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看，你还在对岸等我勇敢，你还是我的我的我的，你看。”

季遥回来以后时差还没倒过来，从飞机上下来一副昏昏睡的模样，季泽带着他慢慢坐公汽车回家，抱着季泽的手臂闭上睛就睡着了。

季遥这个坐车就打瞌睡这个小习惯大概能保持到七八十岁的时候了，他小时候就曾经和季泽提议过，以后挣钱就买个公共汽车请个老司机，睡不着了就去兜兜风，不过现在想想这件事情好像不太可行，万一这风兜着兜着变成【夜人静无人公路汽车羞耻恩avi.】怎么办。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看，你就在对岸走得好慢，任由我独自在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

季遥朦朦胧胧睡醒的时候都已经快要到家了，他脑袋还是靠着季泽的手臂，打开手机刷了一会儿微博和朋友圈提神，耳朵里着耳机，听着唐惜最近发给他的自己翻唱录着玩的歌，歌声还是那么温安静，好像诉说着一个关于抉择，关于勇气，关于情，关于幸存的故事。

“放心吧，”季泽和他十指缠，两枚在无名指上的戒指靠在一起，“就是睡个觉，睡醒了就好起来了。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勇敢一。”

方，”季泽指了指他的膛中央，“有一很浅的疤痕，看上去应该就是手术留下来的，所以这个梦应该就是一个预示吧，你肯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