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我爸爸会不会就在星星上面？”

季泽心有酸胀，什么话也没说来，他不知怎么样的话能让季遥觉好一，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想象不到也无法切会那痛苦，于是任何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

季泽走到教学楼二楼的教师办公室，在门听见了季遥那个废柴班主任的声音，“季遥，这件事情你们两个都有错，但是你动手推人有错在先，你和王时平个歉，他也对你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相。”

“你手上伤还疼不疼？”季泽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臂拉外面借着天窗外的微弱光线细细地看，往那条伤痕亲了亲，突然倒凉气，“哎，我忘了你抹了药了，我的嘴好辣啊。”

季遥笑得不住发抖，伸手指去抹他的嘴，被季泽轻轻咬了手指一下。

隔了好一会儿，在他以为季遥睡着了的时候，又听到了他睡意朦胧的声音，“哥哥，我是不是格孤僻，所以不讨人喜？”

季泽惦记着季遥的事情整个上午都没什么心情听课，下午去班主任那里查了分数和排名就请假离校了。

“嗯，我爸爸说过，遥遥就是遥遥相望的意思……”

季泽向他微微伸手，他就跑过去了，地抱住季泽的腰，把脸埋在季泽的，好像沉溺在中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一样，浑忍不住颤抖。

了，后来我就被送到了孤儿院。我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我的人，我不想别人说他，也不想被人欺负，让他在那个世界也一直担心我过得不好。”

“你爸爸一定是最亮的那一颗星星，这样无论遥遥去了哪里一抬就能看到他，他也一定能看得到你。”

“季遥，不要歉，过来我这里。”季泽一开，在场的四个人同时抬起看过来，季遥的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季泽，好像在确认前现的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方才他觉整个世界都在他前颠倒崩塌了，直到季泽的现把他拉回现实的时候，他甚至还有目眩。

来到季遥小学的时候，最后一节课还没有上完，他到校门保安大哥那里报了季遥的班级姓名说想要找他的班主任，听见保安小声嘀咕了一句，“今天这么多人找五年三班的班主任啊。”

☆、Chapter4

“嗯。”季遥用力地了个，在被底下把胳膊搭在季泽的腰上，好像这样就能显示自己的回答有多忠诚。

外的雨终于歇了，乌云被散了，夜的天空邃澄净，疏星，一片静谧。

他只好把搂着季遥的手收了一，实实在在的拥抱大概能驱散一无助和孤单。

季泽把一只手搂在季遥的肩膀上，脸沉，平静地直视着对面的人，问：“为什么季遥要歉？为什么受害者要对施暴者歉？”

季泽亲了他一，回答他说：“不是，你是个乖小孩，哥哥最喜你了。你喜不喜哥哥？”

季泽顿时间就怒了，怀着“我要一掌煎死这个班主任”的心情走去，第一就看到了季遥闭着嘴抵死不从的样，他那个傻同桌王时平和他的家长就站在旁边，加上班主任，三个人把他围在了中间，那以多欺少迫认错的架势让季泽觉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