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颈项自上而下，待白玄到凤清腰侧时，他已经了一半，下也已起了反应。

白玄却扔开手中澡巾，手自腰侧至他的后腰，单指自上而下一划。

没有回答，只有耳畔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又过了两分钟，凤清明显觉到涨了一截，尤其还晃着，想也知怎么回事。

凤清的记忆中，白玄碰过他一次。

扶着白玄的手有些不稳，若不是撑着，只怕该到他上去了。

凤清没想到他如此直接，不等揭穿便自己揭了面。

抚加安抚，凤清只停了一瞬，错失机会，便叫白玄得了手。

“啊”

这一次，果然不疼。凤清净伏在白玄怀中轻求饶了。

凤清十个手指无一幸免都有一个刃，正是昨天割的，如今十个指尖都缠了绷带。

白玄仍然没同意，又将他的手回自己肩上，“你的手还不能沾，我来。”

凤清只好提醒，“你去。”

……

白玄却更直接，一手捞住他的爪三下五除二就帮他除了衣，然后把毫无抵抗力的人抱走。

他慌着抓住侧腰上的手，声音已然沙哑，“下面我自……嗯呃……自己来就好了。”

白玄一愣，而后一笑，故意问：“要什么？”

事过突然，仿佛有力电穿而过，凤清全一，双手失力，直接匍匐到白玄前贴着他。若非白玄加大力抱他，他该中了。

……

然而从始至终，白玄不过是正经的洗动作，未有一格。

那是个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

凤清咬牙，“你放开！”

说到底，两个男人，既是同，也没有失贞一说，凤清也不说什么了，扶着他的肩任其作为。

白玄应，“洗完就放开。”一边两人打横抱着沉中。

下意识地，凤清一把抓住他的肩。

凤清叫他换成骑坐的姿势坐在他上，背抵着后曲起的一边膝盖，也不好再动。但多少觉得别扭，便收回一只手抓住他洗的手，“嗯，你洗自己的吧，这些我自己可以。”这是同意背提议了。

让凤清恼火的是，侍者备好了白玄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坐下后，白玄便只松松揽住他的腰，用的是凤清可以挣脱的力，其他地方也没有任何禁锢，凤清随时能起来。白玄边拿起澡巾开始帮他细细洗。真的只是洗。

凤清明显僵了下，不论如何不愿再。但未及他有动作，白玄便抚上他的背，安抚，“上次是我糊涂，这次保证不疼。”

可他不说什么，不代表白玄不想什么。人在怀，哪有看着的理？

忍无可忍，凤清脆起，哪想正撞在白玄上。白玄顺势便把人揽腰拥住。

于是吃饭的时间就推迟了。

直到看凤清气得不行，才说：“我走了，你一个人不了背。”

凤清把脸转向他，“以前我就可以，现在也行。”他很持，“你去。”

可凤清却清楚，自己从前哪有这样？想也知自己被耍了。

中途心绞痛发作一次，白玄驾轻就熟地划开他的指尖，任鲜血染红一桶的。

“……沐浴”

没待反应，白玄已轻笑一声将人吻住，一手至后面，试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