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板上钉钉了，”钱惟宁怒瞪班布，“刚刚你一直在看我笑话！”

两个位面生达成共识。

对一名辅佐者来说，扩大地盘是本能，保全族群是本能，协助他人也是本能。

“责任。”班布抛第一项标准。

钱惟宁上改：“……谁要去当领导啊，劳心劳力累得臭死，哪有我这么悠闲，想什么什么。”

“集荣誉。”第二项标准。

“籍要排很久队。”班布说，“先女地登记是有效率的选择。”

“是的，你是对的。”班布也表示赞同，“领导者的理论寿命往往只有预期寿命的三分之二。虽然实际寿命长，但那是成功后，用无数手段修补起来的，事实上前半段的奋斗就是透支生命力——回到原先问题，鉴于没有活女地的先例，他需要向判定者申请，得到批准以后，会适当转化你的生命形式。”

“|复制样本就好，”里昂说，“生命形式需要转化。”

“他确实不到。”班布说，“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一个女地有生命。而你也不像他选定的领导者。照领导者的标准判定，你是第一就被刷下来的。”

论钻空找漏的本事，他甩钱惟宁一个维度。

这就是里昂为什么在失忆条件下，依然孜孜不倦四奔波的原因。

“什么标准？”

钱惟宁悻悻转换话题：“那劳资不是要被你成木乃伊？”他里昂的脸。

“那你现在就参与了，工作证来，我要向上级投诉你。”

班布无辜回望：“我是观察者。不会参与你们之间的事。”

“这样啊……”钱惟宁看向里昂，“是真的吗？”

辅佐者伪装成低位面文明生，选定一名优秀的潜在领袖，或者成为其良师，或者成为其益友，或者成为其下属，为其谋划策查缺补漏，合并引导其逐渐走向位，继而一统所在文明，将其发展壮大，摆脱传承断绝的风险。

“刚刚你还说你不到，真是一蠢狼。”

“嗯，女地就很好。”里昂附和。

里昂笑呵呵：“就是这样的呀。”

“……我对这狼还不够尽职尽责吗？”钱惟宁挥舞拳。

“嗯。”

“我听到你们说‘女地’，那是辅佐者在文明里最初认定的原。”班布继续解释，“意义重大，辅佐者会把女地信息全面复制保存，永久珍藏。辅佐者在完成挽救一个濒危文明的任务后，离开选定领袖的概率是75.68%，但丢掉自己女地的概率只有0.07%。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

简单举例，总裁边的秘书，皇帝边的宰相，主席边的总理，总统边的国务卿。

“籍是将低位面的人发展到位面的正式手续，需要满足三十万零九百二十五个条件，缺一不可。”班布回答，“先登记，保

钱惟宁着太：“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内容？伴侣登记我知，籍又是个什么东西？”

其实里昂之前说过伴侣登记，但是心情复杂的钱惟宁，光惦记及时行乐过把瘾就死，本没想到其严肃和正式。

“向族人普及知识不算参与。”班布回答。

“我还要去伴侣登记。”里昂嘴，“给钱办理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