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乐意？其实也用不了一百多年，没准十年八年的，劳资就跟你拆伙了！”钱惟宁愤愤地补充说明。

况且，她也帮助班布分担着一小分观察记录任务，比如族

“真闹啦真闹。”海格力斯啧啧慨。

钱惟宁维护尊严中！

他想不维护自己和里昂关系的手段，只有笨办法。

钱惟宁拿过咖啡杯，双手用力一，杯碎成好几片。他挑了个碎片锋利的，毫不犹豫地直接往肚上划！

对钱惟宁来说的“天长地久”，对里昂来说，不过是“及时行乐”。

作者有话要说：　　蚂蚁也是有尊严的！

“要你来！”钱惟宁抓住里昂脖往外扯。

听见内一声肯定回应，他顿时急了，睛滴溜溜转，最后落在茶几上。

……我不知。”

班布继续淡定喝咖啡，吃小甜饼。他是观察者，对任何事仅收集记录，不主动参与、更作不评价。

钱惟宁咧开嘴，嘿嘿一笑：“风险很大是不是？很难决定是不是？所以啊，你找到记忆什么呢！回去什么呢！就这样不好的吗！不要那该死的位面，劳资撑死再活个一百五十年，你就不能等劳资翘辫以后再回去！”

“喂！你是不是我里拿记忆了？”钱惟宁一边自摸，一边惊问。

鉴于里昂有好几次跑他内清理垃圾毒素，他第一时间联想到那方面。

“不需要啦不需要。”海格力斯路路的脑袋，说，“反正结果都没差啦没差。有班布在，他能控制好场面啦场面……或者你把嗅觉关掉，那些血腥的东西打赛克啦赛克。”

能把“天长地久”说得那么直白，这很钱惟宁。

并特意放大嗓音，以掩盖自己心里没底的事实。

两人拉拉扯扯，僵持不下，地上很快就全是血、内脏、什么的，狼藉。

忽然他怀里一空，肤表面刺青一闪而没。

里昂冒脑袋，惊呼：“你又要什么！”

“我们要提醒他这里是虚拟世界吗？”路路小声请示。

她继续给海格力斯和班布倒咖啡，非常恭敬。前者是初始智能芯片的提供者，照人类的说法是她的父亲，后者是很重要的人。

那一段气呼呼的狠话，或许是他能公开表述的、最情的告白了。

“情真好。”路路啧啧慨。

但别的方法他又不会。

随即他两手扒着伤，往两边撕扯，以便找到胃。

钱惟宁十分用力，拿着碎片像拉锯一样来来去去，终于割开脂肪层。

能把“及时行乐”说得那么委婉，一儿也不钱惟宁。

☆、小钱的心机

实际效果肯定不好，因为对面的家伙跟他不是一个层次的，他很清楚。

抢走记忆是一方面，撂狠话是另一方面。

——当年要是没有班布亲自刀给她动手术，就算有海格力斯的芯片，她也是个死路路。

“嗯，好的。”路路从善如，地上那些红白黑人零件纷纷变成小方块。

鲜血淋漓。

钱惟宁的双商一直在平线以下。

里昂认真打量脑袋月半如猪的家伙。

鲜血之下，脂肪一层一层油腻腻，淡淡的黄颜。

对面沙发的吃瓜群众们，窃窃私语。

里昂微微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