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万能吗？黑他们的系统，直接给我转账。”

“嗯？”画面突然静止。

“她以为你不是好人。”

这也就是钱惟宁的动态视力，能从一秒几百帧画面里找到自己。

“里昂啊。”钱惟宁笑眯眯，“你一定能看得清荷官手里的牌对吧？”

又不能吃。”钱惟宁兴趣缺缺，“随便你。”

“没有，你很好。”里昂轻轻甩着大尾，“你是帮我找到生存意义的人，又心，又聪明，又……”

“今晚不行。我有个约会。”钱惟宁想起人艺术。

“嘛？”

“这怎么是误会，这是大实话啊。”钱惟宁啧啧，“劳资就不是个好人啊。”

“但是接下来你的消费都是通过筹码行的……”里昂说着，光脑投另外几个屏幕，看视角，应该是赌场里的摄像，各个角度速切换，全是钱惟宁的影。

里昂一愣：“怎么了吗？总说，戏全。你的份当然一丁意外都不能有。”

里昂，钱惟宁光脑自动投屏幕，正是银行账页面：“昨晚九四十分的时候你转了一笔一百万，是这个账没错吧？”

“还真能？”钱惟宁原本就顺一说，听见里昂的回答，一骨碌坐起来，把小尾人抱到自己膝，“现在就个试试。”

“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啊。”

“对就这个。”

他压在里昂上，两只手撑在对方脑袋两侧，睛直勾勾盯着对方：“你给劳资听清楚，劳资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不打算当什么好人。”

里昂说：“我试试看。”

“什么约会？”

里昂表示这

“这还差不多。”钱惟宁满意地了里昂脸一下，躺了回去。

“等等等等！”他忽然叫停。

“赌场？捞钱？”里昂问，“怎么捞？”

“好好好，你不是，你很能——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血样也换了？”

“小孩不应当知的约会。所以你快该嘛嘛，我要养蓄锐应付晚上。”

“她误会我什么了？”

“那你来不来？”里昂继续发邀请。

“闭嘴。”钱惟宁一翻，“收起你那些麻的奉承，里昂同学。”

“今晚。”

“我嘛要跟你在一起。矫情。”钱惟宁嫌弃。

“好的好的，我听清楚了。”里昂一上一下着小脑袋，他的钱不仅聪明，而且谦虚，真是好品格！

至于昨天虚惊一场，在看守所里提心吊胆准备求援的丢脸事，他连提都没提。

“我不是小孩，我很能。”里昂抗议。

“哦。”钱惟宁，“劳资在赌场赢了五百万，倒霉律师说地下赌场的钱好不好，你想个法把钱捞来。”

“好的好的，我背下来。”里昂继续一上一下着小脑袋，乖巧的不得了。

“听清楚就完了？给劳资背下来。”钱惟宁命令，“以后不要让我听见这些七八糟的话。”

他重新躺好：“我要睡觉了，你嘛嘛去。”

里昂在他边躺下来：“钱，搬到我旁边住好不好？”

“什么时候？”

“我们是搭档嘛。”里昂说，“还有，夕太太向你歉，她误会了你，作为补偿，邀请你共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