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想想，茫然。

“……防护系统瞬间短路，现已自行恢复。”大副报告。

老医师对他的到来稍微惊讶了几秒钟，随后呵呵笑着，把他捧到桌上，还给他倒了一杯，拿了几块的小心。

他既然撞上了巡洋舰，或许可以从老尾人医师那里寻求答案？

所以钱的目的是什么呢？

最后一艘船的震波传来，灰狼内无数粒蠢蠢动。

“检查全舰，关注能量损耗。再有非正常损失，就向星光号发通讯邀请。”正职是侍卫长的舰长回答。

尾人和人类尽都有通讯光脑，显然两者并不兼容。

是什么呢？

灰狼无论从型，还是行为，都被归类为后者。

据他在人类和尾人资料库里获得的信息，这移动方式，如果不借助外力，完全没有可能存在！

“行为和目的有因果关系。你知钱的行为背后，很重要的目标是什么吗？”

难不是因为自己抑制了钱的繁功能？

灰狼想了想：“我没想过自己会极端愤怒。”

忽然，他一颤，凭空消失。

——等等，他不是人类也不是尾人啊！

——他更不是资料里的狼啊！

直到最后，灰狼提这些问题，老医师才开，并不是回答，而是提问：“狼，你在什么情况下，会极端愤怒？会失去理智？会是心非？会不原谅——后面这三个问题，归结底都是第一个问题衍生的，所以你只要回答第一个问题就好了。”

同样手握大杀，懂事的大人比懵懂无知的幼童更好对付。

然后听他讲述苦恼。

赶想，赶想——

炫耀能力？钱也只对分女人发上床的邀请。

这一问题灰狼好回答：“抢不过地盘？”

后？钱并没有和任何女人组成正式的伴侣关系。

彩刺青毫无征兆地，现在舰船外壳。

还是像钱说的，辜负了信任？

“哦哦，愤怒是一情绪，我们象一，是什么能造成你情绪大幅波动？”

“你的意思，不会是那狼又回来了吧？没看见那个人类啊。我们怎么联系他？”正职是厨师的大副问。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

灰狼无奈地打了个，尽解锁了新形态，但是记忆这个坑还是不见底。

有其他变化，不止一变化。

随后的追踪观察，并没有发现能量损失，于是这一事件被归为意外。

而灰狼此刻规规矩矩坐在桌面上，认真提问。

“瞬间短路？嗯……能量有没有耗损？”舰长问。

——他是什么东西？

繁？船上没有钱的女。

灰狼惊异地看着自己。

“这是你很重要的目标对吗？”

“是的。”等大事。

鉴于之前钱一直都是心非言行不一，灰狼继续迷惑不

“……钱在盛怒状态失去理智？还是钱是心非？是因为我的歉不够诚恳？或者这件事无法被原谅？”

“另外，还有个问题。”老医师说，“你首先得确定，他究竟为了什么而愤怒。这个问题，很多时候，当事人都不清楚。背后的，真正的原因。”

缺失的记忆好像一个大坑，灰狼抱着脑袋打转转，妄图从坑里刨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