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瑞缇丝静静的看了他几秒，忽然开：

韩鲲面一僵，还未来得及阻止，然后便看到法形成的幕上现了堕落教皇的面容。

梅瑞缇丝觉得有些小新奇，但是也有微妙的愉悦。

“你在惧怕我？”

并不知自己是在哪里了错会让人鱼差生了这样的错觉，韩鲲只觉得懊恼的不行，努力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哪里不对。

梅瑞缇丝目光温和，等着韩鲲说完：“那为什么要这样呢？”

人鱼面对青年表现的十分直白：

后一句话他虽然并未说，但梅瑞缇丝也能清晰的受到他这样的想法。

丝选择直接联系起西泽尔来。

“我喜你最自然的样。”

西泽尔静待了一会，忽然面上明悟的神：“你是说昨日你托我训练的那个人类吧，恩，那我确实是跟他说了什么，对了，你可能不知，他其实对你……”

人鱼坐在池边，双手握放置于上，他直指心：

“西泽尔，你对他说了什么？”

他这一句话落在韩鲲心中简直就像一个炸雷，激得男人连忙辩解：“不！我并不是惧怕您！”

“你最近对我的态度一直很疏远。”

人鱼用尾拍打着面，被拍起溅到了韩鲲脸上：“随你，领主，梅瑞缇丝，都可以。”

“我……不想您讨厌我，我潜意识里觉得您是更喜戈夏的。”

……是的，仔细想想他在苏醒过来后，在面对梅瑞缇丝的时候态度拘谨，就仿佛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

等到幕消失，韩鲲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什么，松开了人鱼而后后退两步，面上现懊恼神来：“对不起，我不是想阻止您……不，我……唉。”

“抱歉……我……刚恢复记忆之后其实……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就好像忽然要将两个不同的人给糅合在一起一样，一半是韩鲲，一半是戈夏……”韩鲲苦笑：“我总是在下意识的压制‘韩鲲’的那些习惯个特，努力展示属于‘戈夏’的一面。”

韩鲲仔细反思，半晌后中现一抹明了，他单膝跪在人鱼旁边，自我反省：

梅瑞缇丝仰看着他，神里带上了一丝疑问：“你在还只是韩鲲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忽然轻笑了一声，人鱼看着韩鲲：

韩鲲愣了一下。

韩鲲：…………

韩鲲苦笑了一下，看向梅瑞缇丝的目光中带着一不可言说的情绪：

若是不喜戈夏，又怎会那般执着于戈夏的面容？

他的话相当于当一，直接把韩鲲给捶醒了。

韩鲲终于忍耐不住，上前过去住梅瑞缇丝的手来，法被打断，幕自动落回池中，西泽尔的影像消失。

韩鲲喏喏了几声，忽然有些不自在：“那么，我之后……还怎么称呼您……你？”他改掉了那个过于疏远的人称。

韩鲲“嗯”了一声，忽然红了脸：“那……我可以叫你梅瑞么

“恩？我对谁说了什么？”年轻的教皇仗着自己看不见，面上一派茫然天真。

面容长相这东西算什么？若是他只是喜脸的话，光是族中那么多丽的人鱼便能看够了，实在不济他看自己的脸也行啊。

想不到向来聪明的韩鲲也会陷在这小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