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会客厅之外，德言事务所还有四间办公室，两个合伙人徐莫言、刘德培一人一间单独的办公室，财务一间，这几间办公室叶川是不能随意的。剩下一间六七十平的大厅被均匀地分割成了几位助理律师的办公区。叶川不能随意接办公用品，他需要的只是扫地拖地，并收走每个人办公桌下的垃圾。

“就你样多。”黑六挑起他的下凑过去亲了亲，“吃饱就走吧。再待下去，我可不保证不会起儿什么别的心思。”

古人尚且知吼一句：大丈夫患不立业，何患无妻？自己那时候怎么就被情情冲昏了脑，除了一个李行踪，什么都顾不得了呢？

前一辈的自己在择业这个问题上被情左右了理智，一扎了自己不喜的领域里，忙忙碌碌的着自己并不喜的事。就像陷了可怕的怪圈一样，越是没有兴趣，就越是无法全力投工作，于是就很难取得什么好成绩。不但被人瞧不起，大把的时间也都被浪费了。现在回忆那段日，叶川简直想自己几掌。

因为快到下班时间，会客厅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叶川决定先从会客厅开始收拾。这些事大多数的职场新人都曾经过，虽然琐碎，叶川也不觉得有多难。报纸挂回架上，杂志收杂志袋，用过的纸杯扔垃圾箱，烟缸全收到洗手间去重新刷洗。然后就是桌地，清理卫生间。最后拉好窗帘，关门落锁。

“那可不行。”叶川摇摇，“试用期是必须的。暂定为一个月吧。”

经济基础

接待他的是一位和徐莫言年龄相仿的女士，梳着俐落的短发，一职业装显得她格外明俐落。姜澜话不多，先带着他到人事科了个登记，又待了一下他要的事就回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德言事务所的位置在靠近商业区的迎新街上，是一幢上下两层的旧楼。德言事务所占了整个二楼，楼下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杂志社占了去。两家隔着一老式的木制楼梯，彼此相安无事。

叶川的手还环在他的脖上，心里却忽然起了作他的心思，“不是。但是刚才徐老师的面试给了我一个灵，我打算给你一个试用期。”

以前从这里路过的时候，叶川曾远远地看见过事务所白底黑字的招牌，但是从来没有来过。叶川走上台阶的时候，一想到自己上就会成为这里的一员，心情竟隐隐的有些激动。

黑六的嘴角微微挑了起来，中却无可奈何的神气，“我觉得像我这样素质的员工是可以直接上岗的。”

漫长的一吻结束，黑六放开他，瞳里凝着最沉的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这是你考虑的结果？”

第一天上班，叶川了一个半小时完了全工作。等他收拾完洗手间走来的时候，办公楼里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叶川检查了每一扇窗，然后关灯锁门。走下楼梯的时候叶川忍不住给自己打气：就算它看上去真的只是一份打杂的工作，以后也会慢慢好起来的。既然这是自己选的路，那就一定要好好走。

六的气息骤然加重，在颈后的手掌要把他自己膛里似的用力。尖被另一个人的尖卷住，缠绵的纠缠在一起，让叶川忽然间有错觉，仿佛自己变成了什么珍宝，正被他无比珍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