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黑六传递的信息左右了叶川的看法，这个说话不怎么中听的大律师留给叶川的印象还不错。在他看来，这在某个领域里可以称王称霸的神人，本来就该有儿什么怪癖才算正常。更何况能爬到这位置上的人，哪个没儿真本事？有真本事就当得起他这个菜鸟的尊敬。

徐莫言又说：“工作日每天在事务所工作两小时，休息日全天工作

我觉得吧，叶川在面对情的时候吃够了三人行的苦，这应该是他最大的心病。只有解开这个心结，他才会打开心门吧～

“嗯，有礼貌。”徐莫言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像在端详什么稀奇的摆设。这个人的年龄在三十到四十之间，个不，面相斯文，只有一双细长的睛显得十分明厉害。

写这一段的时候，我修改了很久，最后还是觉得保留叶川追问的这一段比较好。

“德言离你们学校不远，也就几站路吧，”徐莫言琢磨了一会儿，估计也没想清楚到底是几站路，于是直接过了这个话题，“我们每天晚上六下班，你在六之前到德言，两个小时之内，搞完事务所里的卫生，地面、桌面这些细节我就不说了。另外有一要特别注意，所有文件类垃圾必须粉碎。”

“哟，老黑，我那儿又不是靠脸吃饭的地方，你给我找这么个帮手，是打算让我用人计去诱嫌犯取证词吗？”

“我那儿的情况，老黑都跟你说啦？”

徐莫言看着叶川给自己斟满了酒杯，笑眯眯地说：“场合虽然不对，但咱们也算是变相的面试，自己说说，有什么优势？”

“不能说他脾气不好。”黑六想了想，选了一个比较折衷的说法，“只能说他对工作的要求很。不但对自己要求，对周围的人要求也。”

叶川。

37、打杂一族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是……欠扁的觉？”

“不错，不错。”徐莫言，“我那儿要人的消息一放去，有不少B大的孩来凑闹。那一个个的……豪气冲天，比着比着说自己怎么有本事，拿了多少证书。就是没一个说自己手脚勤快，会活的。”

“还有一要提醒你的是，徐莫言这人是标准的刀嘴豆腐心。这是个很讨厌的病，有时候很平常的一句话，他也没什么坏心，可是话从他嘴里说来，就有很欠扁的觉。”

黑六很认真的想了想，“我举个例吧。等下见了他，我猜他十有会说……”

“徐老师，您好。”叶川客客气气的跟他打招呼，力求在初次见面时博得一个良好的印象，“我是叶川，以后还请您多指教。”

叶川觉得这也正常，想德言打杂的那可不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叶川，表示记住了。

好？”

叶川想了想，说：“办公室的日常工作我都能。复印文件、扫瞄装帧，另外办公设备的维护和简单的维修也都没问题。至于扫地桌这事儿谁都会，这个就不用说了吧。”

叶川看着这位文质彬彬的学者坐在级餐厅的包厢里，一张嘴却冒这么一句不搭调的话，心里多少有些理解了“欠扁”两个字的涵义。他很是无语地看了看旁的黑六，黑六也正看着他，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怎么样，我没猜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