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黑六摇着笑了起来，“你小看我了，叶川。我不会拿任何事情跟你谈条件。公事私事在我这里从来不会混。替你安排德言的事算是投资，这个我已经说过了。至于我对你有什么想法……你如果可以考虑考虑，我会很兴。如果拒绝，也不会对我的决定有什么影响。”

“想法么，”黑六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我很喜你的格，你的长相也很对我的胃。何况我姓黑不姓柳，对你有什么想法很正常吧？”

“我这人就这样的脾气，吃亏也得吃在明。你可别在意。”叶川不由自主地在嘴上了一下，他不是不经世事的懵懂少年。黑六这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可能意味着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叶川看着他，心里微微有些困惑。

不得不承认，当他神坦然地说考虑这两个字的时候，叶川绷的心弦不由自主的有了一丝松动。这个人并没有用一些俏的解释来化自己的用意，公事、私事，两方面的要求他都说的明明白白，然后拱手将选择权送到了对方的面前。叶川忽然觉得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有了那么一丝了解：他或许会坏事，但是不会背地里耍招坏事。

轻颔首，“真的。”

黑六忍不住又轻轻了一下，直到对上青年微微有些错愕的神，才不动声地收回了手指。

这个人留给叶川的印象还不错，成熟、有阅历，跟他相的时候觉也愉快。叶川微微有些窘迫地了，“是我想左了。抱歉，黑哥。你说的我会认真考虑的。”

黑六忍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伸手指在他的嘴上了一下。叶川的嘴生得很漂亮，微笑起来的时候角的线条会拉伸开一个十分优的弧度，青涩又。手指在他的上，弹十足，像一颗刚刚成熟的新鲜又饱满的果。

“你是在拿德言的事儿跟我……”叶川很警觉地看着他，“谈条件？！”

“以前我总是忍着，无论遇到什么都拚命忍着，结果反而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叶川直视着面前的男人，神情坦白，神中却微微带着困惑，“黑哥，你这样……我会怀疑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叶川舒了气，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我知我这么说话不那么好听。不过……”

“既然今天的谈话已经达成了共识，”黑六伸手了他的下，“那么小朋友，你可以去睡觉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他的神里透着意，并不像在存心占自己的便宜，反而带着一丝戏谑的语

“当面说的多的人，背着人的时候心里反而没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黑六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指，柔细腻的仍然固执的停留在指尖上，真实的吓人。

“当然，”黑六微微挑起嘴角，一个微笑的表情，“我希望你能考虑。”

黑六的回答并没有令叶川有什么受伤的觉。在叶川看来，接受与否是自己的选择，但是为对方，这么说才应该是比较正常的反应吧。本来就是陌生人，这么大力气帮你的忙，总不会全无所图。

“佛家不是说十年修得同船渡么，认识也是需要缘份的。既然我手里有这个信息，留给自己认识的人，不是很正常？还是说……你不把我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