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恍然，当时他们还猜那些袭击者都是五阶驭兽圣，可是学员们却能伤到那些人，甚至还僵持了一段时间，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是没想到那一小团孩会成为自己的驭兽师，白墨神柔和。

白墨冷笑一声，“可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理说，除了魂以外，大陆上帝级手的数量是固定的。最多也只有十六位，还是在人类两任驭兽帝替的时候，会再现四个驭兽帝以及他们的四只帝兽。可是只要有新的驭兽帝现，老一辈驭兽帝就会慢慢衰老，就连内的兽元力都会慢慢减少。当他们跌落驭兽帝的时候，就是他们的大限。而驭兽这边，我们四位帝兽却是长生不死的，没有新的帝兽现，我们也不会死去。然而就在这个天盘现之后，我们的势力里又现了其余的帝级者。本来这件事也好想，无非是天为了保持我们和人类实力平衡，免得我们落了下风，让御者联盟好不容易形成的稳定被破坏了。可是有人不怎么觉得。”

白墨晃晃，“所以这次来学院路上的事你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我也是后来才想到。虽然你是一分诱因，但是他们肯定也盯上另外三个人很久了。甚至石磊都没能第一时间判断来袭者的实力，就是因为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本不像是三四阶的驭兽师。”

怪不得林计在给他讲四大家族的时候对特的家族一带而过；怪不得代表破、柔二特的他，代表防特的季弘沉都在今年凤山学院内院中，只有特家族的人不见踪影；怪不得言毅国的长公主要内院，估计是为了代替青龙所代表的特。

“这次的事，凤山学院势必会压下来。只是不知要怎么跟那些学员的亲属解释了。”白墨终于把整件事代清楚，心里

林轩偏思考了一下，“特的家族？”

林轩只觉得手心里全是冷汗，后背一凉气，他甚至为当时以为没有危险了、放松了的四大帝兽和几位驭兽帝后怕。

墨声音铿锵，甚至能让林轩想到他们当时的血战和意气风发，“由于那个合作协定，我们和人类的来往更加密切了，我们也接纳了一定人类自己的领地，构建了八个势力，共同抵御魂，守卫天盘。”

白墨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有人觉得，这说明了天盘是让帝级手再一步的唯一希望。”白墨声音冷，“他们把心思打到天盘上，甚至不惜与好不容易被控制住的魂联手，偷袭了我们。”

“那个时候你刚生，你的父母把你带到了我们定时的集会上。”似乎想到了什么，本来声音冰冷彻骨的白墨柔和了一语气，“朱雀看到你的第一就非常喜你，当即耗费了元神为你了赐福。那个时候你小小的，长相也讨喜，我当时还抱过你。”

不过……想到装载着尸的几架车，林轩沉默了。那些都是鲜活的生命，不过现在已经……为了私凋亡了。

“可是就在我们集会结束，大家打算散去之后，我们被偷袭了。”白墨的声音再次冰冷下来，就连周围噼啪作响的火焰都没法为他们附近的空气升温。

林轩也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林轩知这件事到这远远没有结束，他沉默地等待着白墨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