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梅里雪山？”领导恍然又震惊：“易守难攻！——现在留在北京的组长还有谁？”

桌上摆着两只玻璃杯，一杯在云姜面前，他伸手取过另一只，问：“这个是谁的？”

然后顺手把剩下的放在了果盘中。

剩下的就只有四组组长了。

领导沉思：“云姜绑他什么？”

他工作状态非常认真，几乎全心扑在了那些鬼画符上，眉皱得能把那群不成的学生活活淹死在里。红

“陆尧。”

九组跟四组。

辛清狐疑的看着他。

陆尧要造反了。

“云南那边景多好看，山清秀的，听说云姜住在梅里雪山那边……”

“现在？”辛清问：“过会儿就在了？”

“气。”辛清冷笑：“剩下的给谁吃？”

还有两个。

“陆尧的。”云姜懒洋洋的说：“你用吧，他不介意跟人共用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温却冷凝，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慢慢淌。云姜剥完，又慢慢撕着橘上的白橘络，半晌后他终于往自己嘴里了一，皱眉说：“太酸了。”

辛清被急派遣来了云南。

本能，让他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给了这么一个准确的数字。

云姜躺了回去，乌黑的长发垂落在沙发上，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闭上睛，侧脸是极其秀的弧度，鼻梁，眉汉化的并不明显，要更邃，一边腮帮鼓鼓的，被橘起来了一小块。

“也亏他能忍得了你。”辛清看他不顺，明里暗里都是刺：“我都是把甜的留给老九的。”

“别着急啊。”老九劝他，“可能就是七组长太寂寞了，想找陆尧喝杯酒呢。”

此时是中午十二。

领导太有自知之明了，虽然说大家心里都清楚陆尧不是真造反——毕竟他多次京汇报，多次直面领导，伸伸手就能扭断他的脖——但是领导还是放不下心来，当即就派了人去查询陆尧的下落，报告的人去三分钟，回来报告，桌上一排文件，说：“是七组长的。”

云姜光明磊落，懒散成，只制定了简单的计划，把路线一划，的行动都是威胁国安各个门去的。

老九上了黑名单，现在被各方虎视眈眈的盯着，稍有动作就得被人请去喝茶，东北林业局那边的人很明显不想把这事儿揭过去，正瞅准了空准备再收拾他，他是万万不能轻举妄动的。

辛清屈尊降贵，在那张矮小的红木桌上批了一下午作业。

云姜斯条慢理的剥开一只橘，说：“过会儿就在了。”

辛清冷静了一下，盘坐下来，说：“把陆尧来。”

领导：“……会不会是想合谋造反？”

辛清拿着杯去冲洗了一下，然后给自己添了一杯茶。茶叶上下起伏，云姜看了一会儿，说：“陆尧现在没在我这里。”

云姜已经开始剥另一只了，“橘，”他把那只剥了一半的橘往辛清面前一晃，说：“陆尧喜吃酸的。”

辛清噎了一下，恼羞成怒：“陆尧到底什么时候来？”

“五。”

他匆匆收拾了学生作业，带好钱包份证，几个小时的飞机一落地，直接打车来了云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