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把抱住他，叶轻舟心里一片悲凉。

胃翻搅般疼痛着，叶轻舟恍恍惚惚地想起来，他已经两顿不吃饭了。怕惊扰到乖乖窝在他怀里的欧汐汐，他一动也不敢动，咬着牙试图忍过去。好想念袋，好想念小米粥，好想念杨帆指尖的温柔……

“……好。”

“我这就到！汐汐，你回屋里等我好吗？不，你来，在楼下等我，好吗？我上就到，别挂电话。”恐惧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怎么忘了？他一直都有的觉——欧汐汐跟父亲很像。一样的温柔，也一样的、纤细。

叶轻舟第一次宿在了欧家，因为欧汐汐不放开他，拉着他直往浴室走，又拉着他从浴室径直去了卧室。

“嗯。”欧汐汐突然又乖了起来：“我等你。”

叶轻舟一手捣着肚一手接起

他家是六楼啊！“快回屋里去！不要站在台上！”

一次激着宾馆与欧家距离如此之近，叶轻舟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欧家楼下，一看到等在那里的欧汐汐的时候，叶轻舟到嗓的心才整个落回到膛里。

杨帆……

轻舟抓起钥匙就往外跑：“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我只有你，轻舟，我只有你！如果你不在了，我……”

汐汐，不要，你千万不要……！

欧汐汐吃吃地笑了起来，他说：“我在家里啊。”

“……轻舟，你担心我吗？”

疼痛，毒蛇般咬住了他。叶轻舟再也忍受不住，他推开欧汐汐背对着他弓成了虾米。

被推开的欧汐汐先是一惊以为他又要离开自己，发现他的颤抖后才意识到他是犯了胃病。慌忙爬起来去找药倒，自从知叶轻舟有胃病后他就一直备着常用药。

杨帆！

喝下药去，叶轻舟既动又难过，心里说不什么滋味。

“！”

“已经不是了不是吗？”骤起的哭腔藏也藏不住。

“喜！”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用力地踩油门：“我喜你汐汐，我是真的喜你才跟你在一起的！你等我，一定要等我听到了没有？！”

不回答他，欧汐汐轻轻地问他：“轻舟，你喜我吗？”

一僵，前一片白雾，良久，叶轻舟认命般地闭上了睛，从中艰难地吐了一个字：“好……”

他怎么忘了？杨帆还在赶来的路上！他要……怎么跟他说？

“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可是我的恋人啊！”

欧爸爸还没有回来，欧妈妈一见两人如此，尽担忧还是未多开，避嫌般她也早早去了卧室。

“别挂电话，”不亲看到他他不能放心：“阿姨呢？她去哪里了？叔叔还没回去吗？”

欧汐汐把手机递给他，蹙着眉说：“你弟弟。”

欧汐汐伏在他怀里呜呜地哭着，哽咽着求他：“不要离开我好吗？要是没有了你，我真不知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轻舟，”他突然哭了起来：“我想见你……”

欧汐汐又笑了起来，叶轻舟整个人都吓疯了，手心里冒满了冷汗，过去的痛苦重现在前，神经的胃痛叫嚣着钻了来。“汐汐，汐汐你别不说话。”

“我在！我在这里！汐汐，我上就到你家门了，你来接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