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寒被他这话逗笑了，“日久生情吗？你这理由……”

曲寒笑笑，“还真看不来，你们在媒面前还可以。”

“演员嘛，这基础还是要有的。曲寒心里对我还是很排斥的，因为白儒和。”

肖逸鹤摇，“杜小，我们好歹也是一起经历过一些事情的，算不上朋友，但熟人还是不过分的。”

“肖逸鹤啊，曲寒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喜他。”曲寒靠在床，双手叉放在腹前，定定的看着肖逸鹤。

肖逸鹤大抵是觉得，和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没什么好欺骗的——反正曲寒是这么理解的——就诚实的说了。

曲寒的确有个请求，他想——他想——

他想和肖逸鹤谈恋。

曲寒也知肖逸鹤这是在安他，不过他也没力气去吵什么。病来如山倒这句话真的是一不假，在不知自己这么严重以前他可是一难受、疼痛都没有，现在已经连呼都困难了。

是很认真的想法。不过他也怕会被

我清楚，我也知都是曲寒不懂事。

“什么？”

曲寒摇摇，“你晚上来吧。”

“你比他大六岁，你都三十三了啊？”

曲寒应了，在肖逸鹤快门的时候又叫住他，“肖逸鹤，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来，我有一个请求。”

“是他不懂事。”

曲寒笑，“我们不是情敌吗？你什么这幅表情。”

“嗯，看不来。”

“曲寒……知你喜他吗？”

肖逸鹤从一边拉来一把椅坐下，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可能不清楚，我和曲寒关系不是很好。”

肖逸鹤也就没再继续要求，整了整衣服离开了。

肖逸鹤，“我晚上会过来。”

“也不算是日久生情，你可能不知，曲寒比我小六岁，我最开始只是照顾他，他太傻了，什么都不懂。”

“我今天是空过来的，我最近事情都很多，杜小，我就先离开了。”肖逸鹤说完以后站起来，从曲寒手里拿他一直握着的杯放到了窗边的柜上。

“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我哭了，我现在很疼，和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要用很大的力气。”

肖逸鹤弯腰时上有淡淡的香味，像是柚一样的味，曲寒忍不住在他靠近的时候了鼻，肖逸鹤似乎觉到了，脸上有些尴尬。

“我们这行的年龄似乎都不会很明显，像曲寒，跟着我五年本看不来变化。”

肖逸鹤停住，“你现在说吧。”

“这事情没有为什么。你喜他有理由吗？你一个只见过脸的人都愿意为他把孩生下来，我每天和他待在一起，自然也会喜他。”

肖逸鹤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不，是我的太多了。我总是因为喜他就自己一些事情，也没有和他商量过。是我的错。”

“肖逸鹤。”曲寒打断他，“我不是害怕死。”

从上掏了掏，拿一个手绢来，“你别伤心，也不是没有希望。我给你说只是希望你能合医生。我不可能一直在医院的……”

曲寒皱眉，他总觉得肖逸鹤这话中表现来的意思像是准备放弃曲寒，并不是从情上，而是从工作上。

“我想问你，你现在现在这里，只是因为我手里的照片，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