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玉谪羽揽着莫虑的腰，探在他的耳畔吻了一记，故意摆不情愿的表情，惹莫虑开心：“本来我也不想去查自己师父的情史的，不过这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活不过四十，却在三十时便已经缠绵病榻，实在是平衡渐渐被打破，寒毒侵蚀，那痛苦，又岂是常人能够会的！

“我前几日派人去查我师父当年的情史，今日总算有了回音。”午睡前他曾见了派去的下属，玉谪羽也想等着午睡过后便告诉莫虑的，却被单泽铉抢了先。

仿佛要被那认真的凌厉神走心魂，莫虑弯了嘴角，也弯了眉，极为信任：“我一直都信的。”

解决了单泽铉的事，又平复了心情，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讨论起正事，而这个正事，就是关于玉谪羽师父的。

不要担忧，不要有如此失落的情绪，玉谪羽就应该是狂肆写意的，那样狂妄，又那样快意洒脱！

后面那句，莫虑是照着夏予纤的原话说的，莫虑是不怎么理解的，他已将整个心魂都放在了玉谪羽上，情早已溢满，再也无法更多。

“我一定能医好你！”立誓般，玉谪羽中褪去慵懒，极为认真。

莫虑抬看他，忽然破天荒：“那我将我的心与你换可好？”

莫虑也不隐瞒，坦然答：“予纤教的，她说只许在人间说的话便叫情话，适当的情话有益增两人情。”

“嗯！”玉谪羽煞有其事，然后便装不下去，嬉笑：“怪就怪你们落雪殿殿主魅力无边，将我们师徒的心都勾走了。”

回医馆虽然一直关注落雪殿，但真正计划对落雪殿下手的，却是在洪云珍生那几年才有动作的，差不多四十多年的时间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使回医馆忽然对落雪殿升起针对之意的。

“你敢不信！”故作凶狠地瞪他，转而自己也笑开了，方才的霾仿佛是假象。

莫虑任他开心胡诌，弯起角合：“没有办法的事？”

“真是个人小鬼大的丫！”玉谪羽笑骂，面上却是眉开笑的，被莫虑看见，也终于明白所谓“增两人情”是什么，因为玉谪羽听到这些话会极为开心，就像玉谪羽说喜他时他也一样开心，莫虑默默将这些记在心中。

莫虑也受到了玉谪羽的情绪，双手攀上他的背脊，轻轻拍拂，清冽的声音是独给了他的柔情，“爅，不要担忧。”

微微向前，又贴上莫虑的，不同之前的失控，这个吻如同从前的每一次两人的温情那般温柔缱绻，莫虑轻轻闭上双，全然信任的将自己予他。

直到许久过后，玉谪羽慢慢找回理智，放开莫虑，此时莫虑从来只是淡粉的变得艳丽，还微微有些红，玉谪羽神暗了暗，却不再继续，只伸一只手，轻柔地在他上连，怜惜地安抚他被待了的。

玉谪羽略微惊讶看他，“你何时也学会说这话了？”

放开他，在他微微抬时，准确找到他的用力吻了上去，这一次他有些失控，并未向从前那般温柔，但莫虑仍是温顺地承受着这有些狂的吻。

“情史？”玉谪羽早就与他说过他师父所的就是他的曾祖父，不过，却是不知的事情的，想必玉谪羽自己也是不甚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