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儿冷冷瞪着他们，神中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恨意与狠毒，他猛然张就咬向擒着自己下的胳膊，却被人躲了过去。

然后又是几声脆响，啪啪啪，只把那肤得鲜血淋漓，握鞭的人才停了手。而被鞭笞的人一声不吭，抓着木椅的十指用力，几乎把木刺都嵌了骨里。

“啪——！”

阿歪手笔，别无分号。

当然，他没有听到回答。

徐树铮及时松开手，似笑非笑，中倒多了几丝笑意。可很快，他想起什么，对副官：“今天谁让他见到曹旦的，查来。”

徐树铮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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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儿抬不忿的望过来，像是在说你们沆瀣一气，和那姓曹的军官狼狈为，怎么会帮我？

徐树铮扔了鞭，笑：“送他去见阎王。”

“可你报仇，却有勇无谋！真真是气死我了。”徐树铮说着就拍桌，“怀里揣着匕首就想往人家屋里冲。你是想找死，还是连累我一起死啊？这曹旦虽然是个窝废，但他是曹锟的亲信。人在我这里没了，你让我回去怎么代？”

徐树铮却已自顾自地说下去。

徐树铮哼了一声。他拿起鞭，似乎还要动手，旁边的副官忍不住阻止：“将军，再打下去这孩熬不过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相认，下章反目。

副官下去后，他又喊来随军医生为哑儿治疗。看医生给哑儿上药包扎，小哑痛得打颤却还是半不服。徐树铮撑着下，突然开：

一鞭在背上，烙一个鲜红的印。

你天赋不错，可愿跟我姓，我义？

“上面好像新写了字？”

“这臭小。”

龙飞凤舞，许宁亲笔。

段正歧，那只疯狗！

“想报仇，我可以帮你。”

将军，这是我捡回来的哑，养着玩玩。

段正歧？哈，没听说过。

。

“没错，当年你们村被屠灭，确实是曹旦与人勾结下的。算起来，你差死在他手里，要杀他无可厚非。”

他随手扔了碎片，起下楼。

说着，却向哑儿走去。他挥退了医生，等人走了以后，才附耳在哑儿边。

这里还有个活的。

段正歧，段正歧，段——

“知我为什么今天要罚你么？”

副官正要翻阅，却被人夺过。

徐树铮忍不住想翻白。

☆、岁

副官早已在楼下候着，给段正歧递来一件大袄。路过正堂时，段正歧脚步放缓。副官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注意到桌上的那本书。

他说到一半，又想到这些弯弯绕绕这小鬼现在约莫是不懂的。他大概只知谁伤了他，他就要报复，谁阻止他报仇，那也就是敌人。他向哑儿看去，果不其然在小孩里看到了恨意。不仅是对曹旦的，也有对他的。

他走上前去，抬起哑儿的脸。

“这小白狼。”

副官领命：“是，那——查到之后呢？”

“你瞧瞧这神。呵，你可怜他？”

哎，小孩啊，小孩，到底还是天真。徐树铮看了看他，突然笑：“你老老实实跟在我边两年

“用得着你来同情他？”

【桐万里丹山路，凤清于老凤声。——贺正歧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