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搂住他的腰，把他翻过来，想比划个舒服姿势好好抱着他。然而他发现李熏然一米八二的个也是实打实的，两个爷们比什么姿势都不舒服。凌远自己的胳膊摆不到好地方，只好把李熏然翻过去，再琢磨个位置。李熏然一直闭着睡觉，虽然一直颤，长长的睫仿佛立刻要振翅的蝴蝶。李熏然背对着他，凌远后抱腰，膝盖着他的弯，两个人拼在一起一样严丝合。这样是不错，可是看不到李熏然的脸。凌远犹豫一会儿，最终决定再把李熏然搬回来，李熏然闭着骂：“老鼠搬家呢你！”

凌远：“没什么不好。亮亮会激你。”

很好。

李熏然郁闷：“那怎么办呢。”

凌远放弃折腾，胳膊环上他的细腰：“还早，再睡会。”

“等着。”

凌远屋翻他的西装，衣帽间里一级定制。他也顾不上这些旧，伸手拆了个西装袋来，去客厅给李熏然装他的警服。

。

李熏然裹了裹被，放弃似地睁开，转过。睡意朦胧的神很柔，茫茫地看着凌远：“表现还行。”

“！”

李熏然不吭声。

李睿心情并不是太好。他这个氓在许楠那里就是转不了正，他反省很久，结论依旧是自己并不差啥。凌远对他的境况莫能助。韦主任还不能立即就走，他得理好手上的病人。

李熏然：“为什么？”

李熏然收拾完毕来看了看客厅，檐帽摆在茶几上，警服扔在沙发上，顿时内疚起来，早饭也不吃，开始整理警服。刑警并不常穿，上次穿着主要是为了吓唬亮亮姑姑。

绝对不会散。

凌远呵呵乐：“醒了啊。”

李熏然抱着碗稀饭看凌远利利索索地熨，把警服挂衣帽间：“这次我还想去看看亮亮，再给些钱。”

凌远苦笑：“你给成习惯了，下次他们就会嫌少的。”

“院长，鸽汤。”

李熏然嘟囔：“以前天天看你半夜三更被人叫起来，昨天也没人打电话给你。”

“……真是好院长。”

凌远：“我……我来吧。找个机会我去那里和他们谈谈。你愿意的话可以把亮亮接来住一住。”

凌院长一早上来上班，简直自带柔光。他心情好，他手边的医务工作者们心情也好。李主任新官上任，行动缓慢地协调轻症组工作。他不能长久站立，手术没法，手里的患者转给其他医生，但他依旧参与治疗。看着凌远风满面地门，心里呵呵两声。

凌远齿微笑：“谢谢，我会继续步。”

“么么哒。”

凌远也承认昨天太疯，尴尬了起来。他最近刷微博颇有斩获，比如说“卖萌”，大概就是装可。这时候卖萌应该可以，他想起来李熏然在微博上常说的三个字：

“我得过自己的日。比如说和人上床。”

“你快去吃早饭，别凉了，我来整理。”

凌远顿了顿：“嗯……这次就别给钱了。”

李熏然睛一亮：“……哈哈，不大好吧。”

早上凌远去买了早餐来，李熏然在卫生间里洗漱，听见凌远的关门声，愤怒地光着上半走来，指了指一牙印：“你看你咬的！”

凌远：“我关手机了。”

他睁着睛，窗外太已经有了升起的意思，熏然一直背对着他。凌远不着急。光线越来越亮，足够亮到他看见熏然的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