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骞，我帮你把以后的人生规划规划，找个门当对的女孩，结婚生，最好生个女孩，你肯定很疼她。然后呢，你就负责赚钱，你老婆孩就负责给你钱。”周皓鼻，笑了笑，“你看看，多好。你嘛非要到我这儿找罪受？”

“皓皓，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他说得低声下气。

直到江羽骞的下渗了血，传来一阵尖锐的痛，他才松了。

，嘴里低声地说着，“不可能的，你们不会懂的……”

江羽骞愕然地难以开，他不知如今的他在小疯心里，还剩下多少……

周皓吐中的圈，斜睨着，“我不稀罕。”

铺天盖地的绵绵恨意，哪是他一句对不起就能消的？这个理，他太懂了。

周皓的愠怒犹在，“我怎么没给你过机会……我都不知给多少回了，你转个就忘了。我不要再相信你了。”

江羽骞的瞳孔闪烁着微弱的怒火，“你就往死里作吧。哪天作死了，没人愿意你！”

也许江羽骞方才还因为这人的喜怒无常而生气，但现在，他看见面前可怜孤独的人啊，他心中的气彻底从嗓里发来了。

“今天输惨了，徐建

“真恶心！”小疯挣脱开，狠狠地推开他。

江羽骞的心骤然疼了一下，他苦笑着说，“说到底，你还是没原谅我。”

晚上钱伟成回来，周皓还是早上的那姿势，倚在床看书。

“关你事！我作死了，也不用你！”

江羽骞带着满的忏悔离开了。走得很仓促，他是怕了，心虚了。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他们两个还有在一起的必要吗？

江羽骞的火气陡然灭了下去，他怔怔地看着因为生气而微微起伏的小疯，他才意识过来，自己刚才的话又伤害了这个小可怜。

周皓转过脸，睛像冰刀似的看向他，“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你连跟我啪-啪-啪的时候，你都要拍视频算计我！他们都看见了，他们都把我看光了！江羽骞，你说我这么坏的一个人，我都从来没想过要去害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嗯，懒得动。”

江羽骞哑然了。他这辈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恐怕就数这件了。

任谁见了，恐怕都要劝他放弃。

制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一一攻陷阵地，两人腔里的味渐渐在一起，净的薄荷清香混杂在烟草味中，说不清哪味占了上风。

这么多年，他在心里不知把自己骂过多少回了。可是有什么用？他时常想起多年前的那天，小疯跑到病房里，呆滞地看着他跟程旭，没看什么名堂，又转跑走了。他追了去，小疯突然扑了过来拳打脚踢……

江羽骞一步步地向周皓近，他尽量维持着下的平静，只是当他的手刚碰到小疯的双肩时，思维早已了。

“皓皓，”江羽骞喊了一声，他抿抿问得极为艰难，“你为什么非要往死胡同里钻？”

“皓哥，你今天没去啊。”

周皓夹着烟，突然大笑了起来，整个都在颤儿，“死胡同？我怎么觉得，往你上钻才是了死胡同啊？”

江羽骞有些失神，他神幽暗地看着周皓，“我赚的钱只给你，不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