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形中被“”着习惯了这一切，小疯却说：这游戏不好玩，我要换个人玩去。

“皓皓，别再跟我闹了。”声音从背后传来。

也没有说话。静静地走，静静地打开家的门，再静静地站在了客厅里。

鞋换好了，周皓转过，“照这涨势，以后兴许还能翻倍。”

回到了闵临区的家，周皓站在门，又是一阵傻乐，然后了气，把面表情好好规划了一遍，变得刻板严肃。

了门，孙奕文趿着拖鞋走了过来，“老周，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好。”

“我没跟你闹啊。”周皓接起他的话，笑了笑，“我走路走得好好的，你非得把我拽到这个破地方。”

江羽骞比不过他这功夫，只得傻愣愣地盯着他的睛看，试图从里面看到一丁以往的影。

周皓抿在嘴里笑，突然间把

周皓没搭理他，往餐桌瞄了，乖乖，又是一大盘饼。一想到这小，以后离了他可怎么活啊，天天就光吃饼。

小疯果然比谁都狠，江羽骞的手渐渐无力松开，任凭周皓走到了门。

“这房我不会卖。”

周皓情绪淡淡的，“你也回去吧，程旭还在等你呢。”

客厅里，放了三盆，两盆吊兰，还有一盆已经枯死的栀树的“尸”，周皓走近了蹲下，仔细盯着那盆枯死的小树看。

“对了，听说房价又涨了，这房估计能卖不少钱。”周皓边换鞋边说。

周皓的嘴功夫，江羽骞从来就比不过，两人分开的这几个月，这功夫甚至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百毒不侵的地步。

江羽骞拉住了周皓的手，“别这样，我错了……”

此刻，他竟然可怜起了程旭。不过，他的同情心持续的时间太短太短了，毕竟这关他事。

江羽骞扯了扯嘴角，脸灰败，“好。”

周皓扭瞅了情款款的男人，心里突然间就意识到了一个无比可怕的事实：男人都这通病，家不如野香；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锅里的吃上了，又觉得碗里的香了。

江羽骞失神地望着面前跟他讨论房价的男人，“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今天，趁他心情好，周皓决定敞开来说：“江羽骞，你以前总说我瞎折腾，怎么你现在也开始折腾了。好好跟程旭过日吧，小娘炮人不错。”

周皓离开了公寓，这个夜晚，江羽骞守着两人以前的家，彻夜未眠。

他俩之间已经无所谓原谅不原谅了，江羽骞不懂这个理，周皓也懒得跟一个不相的人解释，于是就这么一直稀里糊涂的。

周皓避开江羽骞的睛，站起，“我走了。”

“那盆枯死的树，扔了吧，不吉利。”周皓又说。

四年来，小疯无缘无故地挤了他的生活里——家里绝不能落一丁看得见的灰尘；厨房的油烟机用过就得；太就得把被搬到台去晒晒，晚上盖着舒服；还有啊，楼上那人家总把垃圾往下扔，以后逮到一定得把他往死里骂……

孙奕文知周皓死要面，得给他一个台阶下，这会儿他脑瓜一转，也学着周皓早上的模样，假模假样地嘀咕起来，“哎，我今天的饼又摊多了，一个人也吃不完，浪费。要是有个人能跟我分担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