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行言沉思，“如果说是底稿的话……难是……他？”

“底稿？”蔡看上去似乎很意外，“如果是这样，那个作者是怎么提前发去的？”

“我不知。”方宁介摇了摇，眉皱了起来，“我不想把他想的这么坏。”

“如果你真的拿我当朋友。”邬行言回答。

“他在你心里，那么重要？”附湛也假意忽视了前面半句话，开始揪着后半句不放，“你现在觉得他很好，你离不开他，也许过一阵，你们俩的情淡了，你会上别人也说不定。”

附湛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淡去了，“普通朋友也不行？”

“别伤害方宁介，不然，我们之间，不只是朋友都没的问题了。”邬行言故意装作没听见他的后半句话，认真地回答。

邬行言握着手机，低垂着，“我可没这么说。”

“那要不要来见个面？我当众和你解释？”附湛轻笑一声，把桌上的资料推到一旁。

“那还是别了，现在我得为拙荆守节。”邬行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那我们就分行动吧，”邬行言敲了敲桌，“明理，你去整理名单，顺便打听一下这个消息是怎么去的；宁介去查底稿的问题……我去找找附湛。”

“你说吧。”附湛顿了顿，笑，“不过只要是你的电话，我永远都不嫌迟。”

是这些人，或者有人通过这个渠打听到了我的事。”

“你不相信我啊？”方宁介心里忽然有些反，但依旧装作开玩笑的样说。

“我查到了，先挂吧，我等会儿发短信把她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发给你。”

“看来……我得继续加班了。”附湛拿起一旁的圆珠笔，放在手上转了几圈。

方宁介有些意外，“附湛？找他什么？”

“还好你没签那个合同，不然就糟糕了。”蔡撕开一个包装袋，取里面的面包嘴里，砸吧了两下然后说。

邬行言：“等我说完这几句话，你再挂也不迟。”

方宁介抬瞄了他一，“是啊，不知我的底稿是怎么去的。”

附湛闭着，地呼了一气，避开了这个话题，“你要是想查江穆的事，不如去查查袁茹。”

“知了。”邬行言叹了气，挂掉了电话。

附湛哑无言。

“不知怎么回事，”邬行言摸了摸他的发，低声，“我总觉得和他脱不了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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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附湛挑了挑眉，“你怀疑是我？”

方宁介这边的度比邬行言要困难的多，一方面受害者因为夺舍的问题对原主的人际关系有鸵鸟；另一方面嫌疑人演技爆棚，俩人隔着一层纱说话，一场太极打的那个叫行云。

“你也说了是说不定，那我何必要考虑以后的事情？为什么不抓住前人？”邬行言反问。

汽车发动，改去了方宁介租房的方向。

“方宁介是我很重要的人，”邬行言继续说，“附湛，你是江穆的好朋友，我尊重你，但是也请你尊重江穆，尊重我。”

邬行言疑惑了半秒，“我查过，但是没查到。”

蔡撞了撞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