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策看着他的笑很不舒服，他把一只烤鱼递给他：“笑得时候要说茄，你现在这表情，连哭都不如。”

档案室最外侧的一个架上放着这一期新兵的资料，他在七连的那一档翻找了一会儿，其中一份。

纪策挲过那一页纸，就好像摸着那个呆贼的弱。

他们上都有20公斤的负重，不过只

梁上君咬牙切齿：“纪人渣你的好事！”

手电的光束小而昏黄，却是最容易锁定焦的。就好像舞台上的一盏聚光灯，纪策一就瞄到了他关注的那一段。

梁上君给他们每人分了一个防的小包袱，然后下令他们船，泅渡到前方大约3000米开外的小岛上。

“纪策，我不想变成现在这样的，我宁愿一直那样坏下去。”

喝完这一杯，他们最后整理了一遍资料，梁上君抱着一摞纸张回寝室，打了个嗝跟他说“明天见”。

丛风……他甚至能够猜到，梁上君守的东西跟这个人有关。

第22章

纪策等他离开后，辗转了好久都睡不着，于是他拿了钥匙去档案室，更半夜地跟贼似的。

梁上君像是真的呆掉了一样，盯着纪策的脸一直看，盯着他黑得发亮的瞳孔不说话。纪策被他盯得也愣住了，一时间两人就这么互相盯着发傻。

梁上君啃着鱼，咕哝了一句什么，纪策没听清楚，再问的时候他就不肯说了，开了最后一罐啤酒要跟他杯。

也许梁上君不像他，梁上君执行过的任务和他守的东西一样净，正义之士，为国争光。他就是别人中的骄，光鲜又炫目。可是纪策从一开始就从他的上闻到了跟自己同样的味，那沾过许多鲜血的味，那复仇的味。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

难得一次，纪策没让士兵们跑越野，他先让他们坐卡车，到达海边后让他们乘小筏来到一片陌生的海域。关于任务他什么也没说，只告诉他们，有20队假设敌等着他们，被抓到就局。

他嗤笑着说：“我不允许。”

那些在寻常人看来只是报纸时政版上某一次悲剧的国际事件付诸行动。他29岁就爬上中校的位置，这也不是偶然，是他用别人的血换来的。

忽然梁上君里淡淡嘲讽的笑意：“是啊，我的外号就是呆贼，就连执行任务时的代号都是呆贼，我跟班长吵过很多次，他还是持叫我这个。”

纪策不置可否：“那也是个呆贼。”

包括梁上君过哪些“坏事”，包括他“被”的缘由，包括他中所说的班长是谁，包括他上的血腥味从何而来。

所以他不信，梁上君不可能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坏下去。

梁上君忽然惊讶地看着他，他张了张嘴没说话，但那副表情就是“你怎么知我是呆贼”。纪策心下好笑，拍了拍他呆滞的腮帮：“怎么，让我给说中了？呆贼？你的外号？”

“为什么不信？”梁上君说，“我真的很龌龊，那时候简直不是个东西，真不是个东西。他们都说我天生就是个贼，什么坏事都敢的贼。”

他默默地看下去，只有短短的几十个字，就让他明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