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抱怨，就是吐槽。”仁王看着幸村，企图把自己的真诚传递过去，“你不是一直负责听我吐槽

“……噗哩。”

“不知。”仁王，“我也觉得大概分开一阵，都想清楚会比较好。”

睡的还安稳。

或许柳生说的是对的。

“……噗哩，就是不想。”仁王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那不分还能怎么样？”仁王皱了皱眉，“他都说了‘分开一阵’，要我开挽留……”

他这么想着，很轻地了：“好，那我们分手。”

“你不愿意？”

在削苹果的人用平直的语气（真难得）抱怨：“……我就知他会说分手！都不知整天在想什么！老板的意思明明是我们小心一就帮我们遮掩啊，也不知那家伙理解到哪里去了。谈个恋而已想太多是病啊！”

“还喜为什么要同意分手？”

“你这不是都知嘛，还说什么不知。”幸村凉凉。

幸村继续凉凉地发言：“你也什么都没说。”

喝完粥，幸村伸手从仁王手里拿过了削好的苹果：“分都分了，你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当时不是接受的很平静吗？”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他想了想，换了衣服洗了个脸，又上了层底妆才拿上手机钱包了门。

把苹果啃完，苹果丢垃圾桶，幸村了一张纸手。他看了一表情有些疲惫的仁王：“你喜他吗？”

柳生最后还是把仁王送到了停车场，看着他坐上车后座。

仁王在车上就昏昏睡。

“……好好休息。”

“你又没有驾照。”

这到底是自己本就太过薄情，还是这一场恋谈下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投，他自己也不知。

“……好像也没有。”仁王认真想了想，小声，“退回朋友的位置好像也不错。”

这对我们都好。

“……他没有明说我也不知我想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啊。”仁王噎了一下继续抱怨。

幸村：呵呵

他发觉自己并不怎么伤心，与其说很难过不如说有惆怅。

于是幸村咔嚓咔嚓咬着苹果：“你这就是死要面活受罪。现在难过了？不甘心了？”

柳生沉默地了，看着仁王一副奄奄一息的样，问：“我送你回去吧？”

醒来以后仁王对着昏暗的室内发了会儿呆，爬起来拉开了窗帘。

仁王：还能不能好了！队长你一个安静的男听我吐槽好不好？

……门买苹果。

一个小时后，完成了当天复健任务的幸村坐在病床上一边看着仁王削苹果一边喝仁王顺手打包带来的粥。

只是梦里有什么一直缠绕着他，得他压抑地像是不上气。

“真的不错就不要连用两个‘好像’，自己都不确定的事也别随便说。”

回了宿舍随便洗漱了一下，仁王拉上窗帘拉上被就闭上了睛。

着有些。说不上来什么心情，但或许真的是提前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以至于他想要装作自己非常难过非常不开心也……不到。

“你下午还要上放送呢。”仁王叹了气，“我叫助理来开车就好了。”

幸村冷漠脸：“那你还来找我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