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分开了，其实比天天在一起过更好吧。”

“可那不是我想要的人生，你从来都没问过我想要的是什么。”宗舒说得很委屈，这件事倒好像是宗闻的不是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去见了哪些人？”

宗闻想过他会拒绝，却依然心里不是滋味，他渐渐抱了何煜珩。在家时应当睡得舒服得多，也不用挤一张不大的床，可他在这里却睡得夜夜安稳，小小的房间反而让他倍温。可是即便他为了挽回这份温什么都了，何煜珩还是拒绝他。就算允许他这样小心的拥抱，却不再愿意跟他回到原来的生活。宗闻有绝望，意料之中的绝望。既然不能挽回了，他多少有认命的意思。

“啊？”宗闻明明白白地把那两个字讲来，宗舒才意识到还会有这一层。她一心想除掉赵术合，而且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却只是瞻前而忘了顾后。

但宗闻也确实反省了一下，对宗舒是这样，对何煜珩也是这样，他确实没有考虑过别人的受，在女儿

确实，比起以前的隐忍和争吵，现在偶尔见一次，反倒每次都很和谐。

宗闻不再说话，抱着何煜珩听他的呼声，直到鼻息渐渐平稳。等他睡着了，宗闻睁着看白墙，看了好久才默默自言自语：“罢了，你不我也不求了，反正我这辈也没剩几十年，不会太难熬的。”

何煜珩的意愿。

“能跟你一起住几天，我也开心的。”哪怕不能天天如此。

宗舒再聪明也骗不过老江湖，只好承认，“谁让我摊上你这个重男轻女的爹，哪天他卷土重来岂不是要把我踩在脚底下了。”

“老爸知你没那个意思，是不是为了赵术合？”

“我不是重男轻女，只是不想让你过得辛苦。女孩好好享受生活就是了，有什么不好。”

宗舒听了责怪的意思，赶为李振师开脱，“不是他！他还想让我少差几天来着，是我想多跑几家，也好尽快熟悉熟悉。”

“怎么把行程安排得这么？李振师也不怕你吃不消。”

那晚何煜珩忍得很辛苦才没哭声来。

宗舒心想自己也没错什么，就是不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她作为集团里的层定期联络合伙人和客也是正常的事，便老老实实把这两周见过的人说了。宗闻见她没有要隐瞒，暗自稍安，看来女儿还没嫌他老急着要上位。

“宗闻，我们总是在彼此折磨，何苦呢…”

“你现在还不够快？我看你都急得不行了。把我支去，就赶着去见这些长辈，都不怕有篡位之嫌了。”

宗闻没过几天就回国了，不是他不想跟何煜珩多待些日，而是他不得不放下，让何煜珩难也是让自己难堪。就算他当初再怎么暴躁、不甘心、放不下，到这一步他终究是不得不放手。连旁人都能看得何煜珩离开他的这段日过得有多安逸充实，就算再舍不得也只能如此成全。

另一方面，他也担心宗舒的事，李振师每次给他通风报信都让他很是不安，再不回去恐怕自家女儿是要翘他的老底了。宗闻刚回家就把宗舒叫回来了，宗舒知他要回来，也很快从外地回家。宗闻的样很严肃，宗舒有不好的预。虽然宗闻这个当爸的平日里很女儿极少生气，但这也让他严肃的时候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