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青把兰鸢扶起来，想送她回房间里去，兰鸢抱着他的手臂不愿意动，脸上全是汗，角红红的，线和睫膏有些了，在杜叶青的白衬衣上面留下了棕的痕迹，嘴里混不清地说着“没醉”“不要走”“后悔”，杜叶青低声安了几句，把她整个横抱了起来。这个动作似乎让兰鸢觉得很，她停止了抵抗，乖乖地把脸埋了杜叶青的前，了靠近耳侧的半个掌大的伤疤。

那样……”

中午的时候，依然是兰鸢和杜叶青掌厨，把烧烤的全搬到了园里面，开了一个小小的家烧烤派对。杜叶青带回来的那条几乎有一米长的大鱼被成了各形状的鱼片，再加上、羊和各式各样的蔬菜啤酒，摆满了三张桌。这顿饭一直从十一半吃到了下午两，四个人把三张桌的东西全吃了个净，边吃边聊天，气氛难得的火。艾利克斯途中不经意地问兰鸢：“你们母两早晨了些什么？”兰鸢也笑着回答：“一起逛了会园，散了会步，遇到了隔要去市区买东西的艾，便搭了他的顺风车，去市区喝了咖啡，买东西。叶青还陪我了面护理，容师还夸我保养的好，是吧，叶青？”

后面的话消失在了杜叶青的吻里面，两人地拥抱着彼此，倒了陌生的、柔的双人大床里面。陈墨急切地抚摸着杜叶青的，咬他的嘴、耳垂、结，息着低声：“你生气了。”

一米六五的人，重意外的轻，却几乎压得杜叶青不过气来。他迫自己把目光从伤疤挪开，发闷，小心地把兰鸢抱了卧室里面，放在床上，用凉巾替她脸。

陈墨和艾利克斯目送杜叶青的背影消失，短暂的沉默，艾利克斯突然：“她很少去容院。”

“……都有。”陈墨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不易察觉地发着抖，“都有。“杜叶青“恩”了一声，等着他。

兰鸢只是笑，一个劲地喝酒，杜叶青也没有回答。短暂的冷场之后，话题又转到了别的方向，吃吃聊聊，中途啤酒喝完了，兰鸢又搬了珍藏的昂贵红酒，喝到最后，反而是她自己喝了个烂醉，脸颊发红，乎乎地拉着杜叶青不放，整个人都贴到他上，叫他的名字。陈墨最先站起，开始收拾狼藉的桌。一边的艾利克斯也过来帮忙，把空间留给了杜叶青一个人。

杜叶青了，艾利克斯又问：“聊了些什么？”

“在想你是不是又后悔了，后悔昨天说的那些话。在想五年前的事情你是不是真的原谅我了，还有，在嫉妒艾利克斯。”陈墨一个一个地说着，“还想从飞机上撒九千九百朵玫瑰向你求婚，想让全世界都知你是我的人，想让你下辈都只我一个人，不要从我边离开一步，又害怕你生气……”

陈墨地抱住了他，埋了他的脖颈之间，闷闷地说了一声“对不起”，杜叶青轻轻地叹了一气：“下次不要这样的，我也会注意……”

……

杜叶青翻压在他上面，一只手着他的额，认真地望着这双漆黑的睛：“你不该骗我的，五年前也是，今天也是。不要再骗我了，这些已经是我承受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