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青受伤地看着她。沈莲话一转：“我不是替郝谦说话。郝谦的反应太偏激了一。我跟你说，他最近看过几次心理医生……”

“别这样。”

陈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加快了车速，把杜叶青稳稳妥妥地送到了橡树港，然后调车回了医院。陈墨刚从特护病房换到普通病房，陈羽走去的时候护士正在给他扎针，他是也不眨地盯着针扎自己的肤里，看那表情似乎是在想什么事请。

“我有时候其实也会有这样的觉，”沈莲拍拍他的膝盖，“你就是这滥好人的格，你看，你被绑架了之后，对一个刚刚认识的人都能到这个地步。你大学的时候，半个学校的姑娘都暗恋你，我要是你女朋友，我也恨不得把你揍一顿。”

杜叶青摇摇：“吵架吧。”

“你不是那可以给他安全的人，他也不是那可以让你幸福的人，”沈莲又给他添了一杯咖啡，“只不过你这怎样都好的格和他那

陈墨眉一动，微微眯了一下睛，表情变得很冷。陈羽一下就噎住了，不知自己又怎么惹了病号不兴，赶把话题转开。

杜叶青无奈地把靠在书上，一气把咖啡喝到了底：“我跟他真吵了。”

陈羽跟自己这个弟弟总有一奇怪的距离，不像别人家的兄弟那么亲，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在床边坐下。陈墨黑白分明的睛瞥了他一：“刚才是谁的电话？”

杜叶青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陈羽又：“床上情趣？吵架？还是分手了？”

“跟抑郁症无关。那个医生刚好是我哥哥，我无意间听他提到过一次。”沈莲，“关键词是缺乏安全和瘾。”

这边杜叶青站在自己师的门前，疲惫地说：“，收留我几天。”

“说真的，”沈莲，“郝谦说的也有理的。”

杜叶青沉默了下来。

杜叶青把这几天发生的所有的一切一字不落地说给沈莲听，包括被绑架，包括他和陈墨的意外，包括他和郝谦的争吵。沈莲是他认识十二年的师，他读一的时候就认识了她，又一起升到了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专业，继续他的师，后来他偶然了娱乐圈，师却一直读研、读博，开了一家翻译公司。她对杜叶青过去的和现在的破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也只有在她面前杜叶青才会卸下所有的防备，不用一个面面俱到的情人，也不用一个万象全能的偶像。他把所有的这些都说完，从中吐一浊气，望着沈莲皱起的眉。

沈莲开门让杜叶青来，什么都没问，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客厅里面到都是书和笔记本，杜叶青在沙发上唯一的一个空地里坐下，捧着咖啡，整个人都蜷了起来。沈莲给自己拿了个坐垫，在沙发底下坐下：“又是郝谦？”

“说说看吧。”沈莲摘下镜，“都快三十岁的人了。”

“我知这件事情，”杜叶青，“他以前有过抑郁症，我也陪他去过几次。”

“就是杜叶青，”陈羽，等那护士扎好针走了才补充，“他跟他男朋友吵架被赶来，什么都没带，我去送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