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尊者讳的想法固，让他怎么也没法说已逝师父的坏话。

阮海楼冷冷：“他说了什么，怕又是说我贪心不足，辜负他一片好心罢？”

师兄原本就是我门弟，如今又有句丽王女婿的份，缘何不能领导碧霞宗重振雄风？！你倒是会捡便宜，别人在这里厮杀半天，命都丢了，最后关你就来收拾残局，不愧是掌门，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可说的！”

赵持盈摇了摇，缓缓：“师父说，当年所有师兄弟中，他与你情最为要好，那时候，碧霞宗新一代英才辈，所有人都认为，宗门会在你们手中振兴，其中又以先师与你最为优秀，师祖一直举棋不定，不知要将掌门之位付给谁。”

旁边范元白等人都听得呆住了。

阮海楼冷笑起来：“我不需要他的谢意！他倒会在你们面前当好人，对自己过的事情，他想必也诸多伪饰！”

随着她的话，阮海楼仿佛也陷往事的回忆之中：“不错，他从小倔，不肯服输，怎么都要赌一气，当时若非病得很重，本起不来，是绝不肯耽误行程的，我不能睁睁放任他一个人在客栈里。”

赵持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相不会因为年岁久远而消失，它永远在那里，师父当年犯下的错误，间接导致碧霞宗现今日局面，我等为弟，理应承担起后果，这也是师父临终前的心愿。”

她对阮海楼：“师父对你说，你能力比他，理应继承掌门之位，他不再参与角逐，你不疑有他，与师父喝了个酩酊大醉，醒来时旁却躺着师祖的小女儿，师祖认为你酒后，不堪大用，你百莫辩，想让师父面帮你证明，师父却反过来指证你。后来师父临终前说，当时他故意醉你，又知师祖的女儿暗

赵持盈没有理会他的愤恨语气，兀自：“掌门之位的争夺和考验越来越激烈，先师一心求胜，乃至忽略了昔日同门情谊，用了些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

赵持盈平静：“这些都是师尊临终前与我们说的，你当时也听见了，我现在不过是如实转达。”

赵持盈：“不错，师父临终之前，将从前的事情，都一一告诉我们了。”

“掌门角逐异常激烈，师祖等人设下不少考题，都被你们一一化解，据说其中一场考，是让你们分别从不同地方赶到长安汇合，先到者为胜，当时因为四打仗，途中艰险异常，困难重重，先师在义州病倒，而你正好也途径义州，为了照顾先师，你耽误了行程，最后先到的反而不是你们，而是另外一位弟。”

岳昆池：“可是……”

赵持盈摇摇，并不与他争辩，只让范元白等人将他先押下去，又对阮海楼：“阮海楼，今日所作所为，你已欠下我碧霞宗血债，我要杀你，你有什么话可说？”

这段隐秘而少有人知的往事，终结于那个混的夜晚，赵持盈岳昆池当年也不过是年轻弟，未能窥见其中内情，更不要说当时还没门的范元白等人了。

赵持盈：“先师说，他从小好胜心，对输赢极为执着，是你让着他，他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多谢你。”

岳昆池忍不住喝：“师妹！”

阮海楼注目赵持盈：“我方才听岳昆池说，惠乐山临死前，曾说了与我有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