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莫测地看他：“那你去看单反，他给你递冰淇淋之前好像就拍了你，怕冰淇淋掉连盖都没盖好。”

唐小没有再贫嘴，默了一会儿抬看白行将，笑着把指放在嘴上：“一个你也会求的愿。”

路上白就木一直在看白行将。

白行将把目光从香火弥漫的庙移到她上：”你失眠和侧有什么关系？”

白行将面无表情地在心底对自己翻了个白，喜哥哥已经够苦海无涯了，难还要指望得到回应吗。

“什么？护符？”

白行将一边爬山一边回忆，想不哪里了脚，所有的言行都和以往无异，即使接也是至亲应有的本分。

这样说完的唐小合掌而：“两位施主，来一发吗？”

“不不，我给你求的签，”唐小左右张望，确认了目标正在拍照，“趁你哥回来前快看。”

“大概是自己不能解决，也不想解决的事吧。”白就木这样猜。

白行将看她的手机屏幕。

不被领情的唐小“啧”了一声：“明知故问。你拆嘛，上签就去告白，下签就别去。”

不，不能。

没有理的关注让白行将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他不知白就木在等着看什么或者什么，但烈的心虚又来了——白就木一定察觉到了什么，或者他在试什么。

看看是能放弃，还是能……

“他手机有锁。”白行将面不改。

然后她就跑去寺庙的角落里买素饼了。

往山上寺庙爬的时候，唐小轻车熟路，俨然一个来视察的领导，加上轻装上阵，倒比行将就木更快一些。

“这不是神经病，是

“听说这座庙很灵，当年‘八王之’惹得南方一带生灵涂炭，这儿倒是未遭战火荼毒，而且一般人在此造次也会遭遇不幸，说是神佛庇佑吧，更像是有鬼怪坐镇。之前我失眠的时候拜了一次，结果侧合格了。”

“你求的什么愿？”

白行将对这话题颇有兴趣：“你烧过？”

白行将脸上淡淡的：“偷摸狗。你求了什么？”

唐小回来的时候带着而一个锦，笑眯眯地递给白行将。

“……神经病，”白行将把锦揣到兜里，“那中签和你在一起么。”

依白行将的了解来看，唐小想要什么就会死缠烂打自己去努力，“求不得”的东西很多，但不难猜，十之□□与情有关，如此推断，到让白行将莫名也想去求一卦。

“骗你什么？”唐小一字一句悄悄送到他耳朵里，“不是偷拍我们，是偷拍你，不信你自己去看他手机。”

白就木接了一句：“这边的旅□□业——？”

“……什么？”白行将没等来回击，而是等来了一个暴击。

唐小摊手：“这个真没有，但人真正苦恼的时候总会找个什么来相信吧，否则香怎么会从单价两百五涨到四百。”

唐小面不改：“没什么关系，大家都是信仰克思的，去采集资料就好，香火钱别了四百块一炷还是很吓人的。”

唐小突然转咬他耳朵：“你哥刚才偷拍你。”

“都一样，没有这边那边的区别，”唐小，“如果真的有佛祖的话，大概也只会觉得太喧嚣了吧。”

☆、第7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