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嘴真厉害，”杜君棠这样夸着，却不似往常那般全然只挑｀逗意味，仔细听听，倒也能听气息上的些微不稳，“吃着别人的，自己就能得。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货？”

这或许是个好由。鼻酸的觉跟这一生理反应重叠，泪就一颗颗落下来。

杜君棠大抵在想旁的事情，也没江帆这番举动，自顾自帮江帆冲。等到了洗脸的时候，又伸手用力在江帆脸上抹，泪和彻底混在一起，全下里。

江帆的一双手死死攀住杜君棠的腰，一收，在混的呼中，他将杜君棠的｀整了中，缓慢而地动作着。得太了，他要费很大劲儿才能压住那想要呕吐的冲动，而生理泪则完全抑制不住。

杜君棠把江帆发尾上动着的珠一把全薅掉了，一语未发，搭在江帆肩上的手轻拍安抚着，他朝那的小嘴里猛撞了数下，江帆忽然乞求似的在他腰际摸了摸，卖力，颤着睫将那的使劲嘬，间或发些毫不作伪地低，和得像撒。杜君棠眸渐沉，某个的时刻，将｀尽数了江帆的嘴里。

先是愣了一愣，江帆张了张嘴，没能说推辞的

江帆的下`早就已经一塌糊涂了。也许是因了不断被开发着，又或许是质使然，江帆每每到刺激时，前列就不住地从｀端的小孔往外淌，最厉害时，能把床单濡好大一滩，闹得跟失禁似的。

——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怪人。

——我该不该这么？我能不能这么？我这么究竟对不对？

而所有的迷茫在杜君棠现后，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他被掌控着，掌控之上是无尽的包容。这个人时常在上，连他的恐惧也能一并收服。他不再担心这个世界将如何看他，他丢弃掉所有没必要的负累，安安稳稳地只追随一个人，像一条真正的忠犬。他太清楚，前的人于他而言，早已浩瀚如宇宙。

——如果被人知他喜被玩怎么办？如果被人知他喜被辱骂怎么办？如果被人用异样的光注视怎么办？当本与原有的生活轨逐渐脱节，年轻的灵魂总是格外害怕失控。未知带来期待与恐惧，而后即是挣扎。

江帆全咽下去了，脱力地坐在瓷砖地上，无赖似的抱住杜君棠的不撒手。

杜君棠的声音极好听，连字字句句的羞辱也让江帆心颤。

此时那连碰也没被碰过，那透明粘就一往外着，顺着完全`起的得到都是。

声渐停了，挂钩上唯一一条浴巾被取下时发窸窸窣窣的声响，江帆前一黑，被浴巾罩住了脑袋。

那两手指被这家伙替了，而他照旧放｀浪不知羞耻，且乐在其中。

一切的不安与无措有如发梢上要落不落的一滴珠，哆哆嗦嗦地在一发丝上动，就那么缀着，像把江帆的心也吊起来。

遇见杜君棠前，江帆不止一次这样反复地问自己，像一场场循环的折磨。负罪如同一只可怖的兽，三五不时张开血盆大将他吞吐，并不完全摧毁他，却又足够使他挣扎。每每幸存下来，浑都带着血污，江帆偶尔也会绝望地想，他治不好自己，也找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