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棠接到钥匙，致意，谢的话却不是说给这位女同学的。

江帆窝在靠椅里，扒掉了自己的睡，硅胶CB里锁着他的｀，江帆把镜转向自己的下`。这事儿无论多少次，江帆都要脸红，他恍惚觉得自己下面已经开始往外冒前列。

杜君棠和江

杜君棠走时，心情莫名好了几分。他觉得江帆那德行实在欠揍又好笑，和当初那个小心翼翼找上门的小野狗完全两样，不过倒也有趣儿。

“倒是没，磨破了没有？”

江帆觉得耳有些，几不可见地开始哆嗦，一大半是羞的——明明是个浪起来没边儿的人，该矜持腼腆的时候也一儿不糊。

“开视频，让我看看你下面。”杜君棠等到江帆完成了今日的任务，才转说了些别的。

没了的｀在灯光下被看得更清楚，江帆羞耻极了，整个人越来越亢奋，他依言将自己的｀朝上捋，的卡环，那里是。

“看不清，挪挪台灯，光对着儿，”杜君棠下着命令，“我看看卡环的位置。”

“没……”江帆如实汇报，“平常只是胀，晨的时候会有痛。”

他站在门说：“谢谢学长。”嗓门儿亮亮的，有礼有节，听着很有些乖，只是被走里吵吵嚷嚷的声音盖去了许多。

“今儿嘴上抹了了？不和我犟了？”

“不打。”江帆站着的位置视线受阻，本也没注意门站了个谁，话也只能听个大概，便随应了一句，甩着那只伤了的手回座位。

没趣儿的话他也不必要来念朔云，这些东西他早几年就读完了，再学一遍不过是打发时间，自他主动从杜家卷铺盖走人后，一直也没想好什么。他在A市避了好一阵风，也算是江帆提醒了他，他这个年纪来说，现在确实应该去读书。

杜君棠自认不是个贪玩的人，真正兴趣的东西寥寥可数，实际上，他前短暂的十几年里也没什么时间供他娱乐。所以起初他应下江帆时，就隐隐觉得自己不太对，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大半年，他和江帆竟是越走越近，这就更不对。

江帆为了CB时更方便，在认识杜君棠后没多久就把自己私`的剃光了。此时敞开，那光溜溜的｀——它被束在硅胶壳里，卡环后方还有个小巧的锁，无端让人觉得像待拆的礼。

这晚，江帆一反常态地乎，哼哼唧唧得杜君棠直掉疙瘩。杜君棠考的东西一概会背，手下的函数题也得飞快。杜君棠准了他夹，只是江帆下`还着CB，脑里本不敢想太有颜的画面，一就疼。

杜君棠以为自己是个随时可以准备离开的人，好像所有人随时都可以离开他一样，他没什么负担，也不需要成为任何人的负担。只是这一次，半儿上捡了只阿拉斯加，脾气又大又粘人，这么将将就就地相下来，也养得那家伙白白胖胖，一时半会还有些舍不得。

他语气乖到杜君棠没忍住轻笑了声，开时带了些戏耍的意味：“怎么这次不求着我要钥匙？”

江帆更乖：“是我错了，该罚。”

就一个劲儿前倾，伸长了手，隔着桌姿态稽地把钥匙递给那女生，又让女生转给杜君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