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多大的气。”腓特烈半是蔑然半是喜地嘲，“过去是过去，希望这位先生能着现在，看清楚他自己的境。”

“我不认为苏玛现在的分有任何问题。”格里芬不用一秒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原本，希斯培鲁就是我的地方。”

腓特烈任他胡闹，珠滴溜溜转了转，像是正在盘算什么主意。“我们该讨论下苏玛的分。”

“我想过提醒你。”他抬起，望向腓特烈平静的金瞳，“可一转念，想到你是TENTH，指不定亲自参与了暗杀我的设计，却从未想过对我提一句，我就……”格里芬长长地停顿，结涩地动，“我应该告诉你的。我不知你毫不知情——”

格里芬充耳不闻，自顾自懒洋洋地动了动腰，将内刚过又半起的那得更。初次打开的地方被再度，他舒服地低一声，双缠住腓特烈的后腰。

五次之后，格里芬终于累的再也挪不动一骨，生|腔|远比前|列|更让他到疲力竭。他阖着，将脑袋埋在黑发男人的膛。腓特烈搂抱着他，面朝窗轻声哼着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歌谣。

耳的旋律优，哼唱者的嗓音却沙哑糙。格里芬抬起手，摸到了前人的咙，指尖到的震动停了下来。

“好了，我清楚了。”腓特烈打断他，拇指带了些力气摁在格里芬的两片嘴上，阻止它们再度张开，将格里芬未尽的话语堵在了嘴里，“你的法无可非议，我不怪你。总之现在戈登在我手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的金目里透了些血腥的愉悦，“我可以慢慢复仇。”

格里芬目睹了他转瞬间变换的神态，抬手在他的面颊用力掐了一把。

“莽撞——”腓特烈冷声批评他，“愚蠢至极！还有脚上那伤——你竟然蠢到拿自己的命跟我赌博！”

——

格里芬困乏地枕着他的臂膀，咕哝着应了声。

格里芬面容恬静，却讨好地探，合着内的慵懒频率，有一下没一下着黑发男人的嘴。

“不过，老板，”他恢复了弗雷德的语气，冲格里芬低落地说，“你可得对我好，我的心脏已经承受不起更多的折腾了。”

——

“威廉告诉我，戈登的同盟之一是TENTH。”

“这是戈登留下的？”腓特烈抚了抚怀里人脖颈的淤青。

腓特烈心地哼了声，将说教的念暂时抛脑袋，就着相连的姿势翻到格里芬上，专心致志大开大合地驰骋。

室内满是两人信息素的味。

“所以我以为你知他设计谋杀我的事。”格里芬定定看着前人的疤痕，“威廉给了我暗示，我知危险会来自乔治，但并不清楚他将于哪一天动手。车祸发生的那天早上，黛博拉一反常态，连打了几通电话，编造借说她被临时安排了差，要求我一定得跟她外用餐作为送行，我就猜到，乔治会在当晚行动。”

下他的，阖起吻住了他的嘴：“为什么不先实践下呢？”

腓特烈下了语气，“让我们易。”他提议，“少一个

“你是指，苏玛目前被军占领的境？”格里芬悠悠然反问。

腓特烈“嗯哼”了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