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话语唤起了腓特烈的记忆，他忽然明悟：“是那天晚上？你让我起誓的那天晚上？”

那是在格里芬与他从怀亚特于英国的庄园度假归来之后。他借着前往圣迭戈差的契机去了趟希斯培鲁，打算将从邮上夺来的情报转给波斯人。腓特烈当时信心十足，那不是他第一次借着公的机会改去私事，他有替，也从未忘记过将腕表转移到替的上。“差”的那几日，格里芬每天都会与他通电话，期间没有一次表现过异常，腓特烈竟然不知自己那时候就暴了。

格里芬盯着掌心中的戒指，自嘲一笑：“我知擅自取走它不对，这是你妈妈送你的。可我想……总有一天，你也会因为我的加班、酗酒、弱……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决定不再忍受我，一走了之，我好歹还可以凭借它来想念你，借着定位芯片得知你离开后去了哪里，过得如何。”

格里芬接着说：“你是对的，手表内确实安装了跟踪芯片，但还不止。我找人仿制了你的戒指，在赝品中也嵌了一枚跟踪芯片。”

腓特烈将项链从脖间取下，着那枚戒圈在指尖把玩。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晓你就是TENTH。”格里芬摇了摇，“我以为你跟黛博拉一样，只是间谍。我想过质问你，我想过把你给中情局。你表现的温柔贴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你说你喜我，确实是自真心吗？在那之前我毫不怀疑，我甚至、甚至——”他咬着后槽牙，“你说你想我，你埋怨我中说着喜你却不肯为你让步，我就——”

“你们带着目的而来，”格里芬沉声说，语气冰冷，“一旦拿到了你们想要的，就会迫不及待离我而去！”

“如果我开问你要它，你会给我吗？走的时候会把它收回去吗？我送了你手表，离开之后你会将它留存在边，还是丢掉？抑或是归还给我？……我不没把握的事，所以只好用复制品换一个想念。”格里芬说，直视腓特烈的双，“我真的喜你。”

“其实我替换下你戒指的初衷，并不是于双重防范。”他说，腓特烈抬起，望向他。格里芬放轻了嗓音：“我知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知黛博拉是商业间谍，可那时候我并不知你的份。”他慢慢说，结了，“你很好。你总是拒绝我。你终于同意与我在一起，但我害怕……怕你跟她们一样，最后也会离我而去。”

“直到，”腓特烈凝视着他，目光幽，“你发现两枚芯片传回的定位并不一致。”

腓特烈一语不发。

格里芬淡淡：“你只顾着担心手表的限制，从没想过还有第二枚跟踪芯片的存在，是不是？”

“有多少次，弗雷德——TENTH！我跪在你的面前替你|，趴在你的前为你张开双！你喜这吗——”格里芬指一勾，纽粒纷飞，睡衣被他冷漠地扯开，大片赤|的腹展在腓特烈前，“我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当我为你意情迷，你是不

“你在当时就发现了我的份？”他几乎难以置信，“那为什么不揭穿我？为什么要装作不知情？”

扫了面人并未佩任何饰品的腕，“你毁掉了我送你的手表，以为我会装跟踪在手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