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格里芬犹疑着开，放开了他，“我以为……如果你记得所有的事，就不会想看到我在你前晃。”

格里芬埋在他肩，闷声笑了笑：“别担心，你尝起来就跟草莓起司糕一样味。”

他们断断续续吻了有一会，才舍得放开彼此。弗雷德的目光在格里芬面上扫动，像是在揣对方不情绪的表面下真正的心思。格里芬甚至看了他神中充盈的张。“怎么了？”他低声问，拇指拭去情人嘴角两人的唾。

但弗雷德不依不饶，加重了指尖的力。

格里芬面容一僵，撇过，经过四五回沉默的吐息，最终让了步：“……我去拿。”

弗雷德表情慎重地盯着监控片段中的每个细节。他一手作控板，控制视频的回放、暂停、快、缩放，短短几十秒的片段看了快有十分钟。格里芬只盼他的好奇快终结。

容，捧着秘书的脸，弗雷德的要求吻住了他的嘴。他在男人燥的停了几秒，试探地伸尖，开对方半闭的齿关。弗雷德顺从地张开嘴迎接他，甚至有迫不及待。格里芬松了气，再也不抑制自己的情，半偏过脑袋，鼻尖蹭过弗雷德的鼻尖，加了这个时隔已久的与情人的吻。

——为什么……刚才……你走？

他确实还对格里芬有怨，但那怨忿并没超过希望对方陪伴在旁的渴望，甚至已经被格里芬确实不离不弃守到他醒来的持冲淡。他记得那个与格里芬上床后将对方独自抛下的夜晚。格里芬现在这，为他了这些……究竟是消气了？还只是于对昔日情人重伤的同情？

无声笑意逸鼻腔。弗雷德嗅着格里芬的气息，不经古龙掩盖的真实信息素混杂在甜橙香波与薄荷须后的综合气味中，直往他的鼻里冲。如果他能低，他会把自己埋格里芬的金发间，不再起来。

——那晚

——味……不好……？

他离开床边踱步到桌案，不消片刻就回到了弗雷德边。他将弗雷德的病床调，让黑发男人能够坐起，而不至于用仰躺这个不舒服的姿势回顾自己与死神肩而过的经历。格里芬甚至还为弗雷德拿来了一只手写板，让对方不必总在他上写字。

“你安心养伤。”格里芬眉间一蹙，语气平淡地驳回要求，“事故原因我会调查。那些不安本分野心的谋略家，不论他们是谁，都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代价。”他重重说最后一词。

显然。弗雷德意识到。没有忘记不久前两人间形同陌路的不仅仅只有他一人。

他将平板竖起支着，正对弗雷德，背对自己，这样他便一也瞧不见在弗雷德还没醒来时他独自一人循环播放过无数遍的灾难。

格里芬在解读那句写在他背上的句后微微一愣，随后立即明白过来弗雷德的窘迫，低笑了声。也是，他从没见过比弗雷德还净的男士。“不会，每天我都有给你腔护理。”他沿着弗雷德嘴的廓一啄吻。

终于，弗雷德转动珠，看向格里芬，宣告他对自回忆补给的结束。他关掉监控画面调了一个空白文档，右手单手在手写板上划动。格里芬调转屏幕面向自己。

——我要看……事故……监控。

——我想念……牙线。

——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