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类的情，请多指教。”男人说着，不知不觉已经覆压上来，他的神明还是一如既往地天真。

男人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非常隐蔽，转瞬即逝。

31.

“来吧，你注定要跟我永远在一起。监督我，约束我，必要的时候，再次……杀死我。否则，我不确定是否会伤害人类的事情来。”

“为什么不尝试接受呢，我有多不堪？你创造了我，却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掉了。不，比那更糟糕，应该说，像消灭病毒一样，让我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无影无踪。”

，他与自己对视：

“抱歉，我会学习人类的情表达方式，下次不会这样了。”

“我跟你在一起，就如同堕渊，完全不懂得控制自己。人类那些纵情的方法，我始终学不会。”

他虔诚地吻住他的额，愿把一整个世界的好都献给他。

但他他的发肤，他鲜活下涌动的血。那是与自己不一样的真实，汹涌的意几乎将他吞没。

谁知男人这时却低来吻他的嘴，贴着他的诱惑他：

一辆跑车疾驰而过，将他的衣摆起，发也了。男人将他拽到街边，仔细替他整理一番，末了，严郁赏了他一个吻。

严郁心领神会，默契地将手给他，与他牵着手过了街。

绿灯亮起，严郁刚要过路，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男人惹严郁生气了，原因是前一天晚上，情过了，严郁躺在床上发着烧，不肯再理他。

两个人脸贴着脸，严郁的泪掉落到男人的面颊上，他双手环抱住对方的脖颈，轻轻战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失而复得在轻轻啜泣。

但是严郁并不知晓他内心的秘密。

“傻，你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人类了啊！”严郁默默在心中回答，却用温的嘴堵住他，“如果这是缺陷，就让它继续好了。反正我喜你，也会包容你的缺陷。”

29.

“嗯？”

“我戒不掉你。”

这一次，男人走在前，却向后伸了一只手，朝严郁轻轻晃了晃。

直到男人温柔地他的，他从未这样疯狂过，对方衣衫整齐，他不着一缕，面对面跨坐在他上，跪在车后座上摇着被迫看经过的路人，侧躺在狭小的车内……

“等等，有车。”

男人将他抱到上，人类的真是脆弱，他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为他拍抚后背。

严郁的心被狠狠揪起，忽然一阵钝痛，他脸发白，低声喃喃：

（全文完）

“我的命，已经给过你一次了。你的命，从此以后归我所有。”当他用程序控的低级AI代替严郁在监狱中服刑之时，严郁的命已经是他的了。

严郁是他的创造者，是他的信仰，是他的神。

“我有缺陷，并不完。”

30.

严郁忍不住笑了，他的肋骨先生无论是能、智慧或者社情商，都远超人类，他自己却不知。

这一回，他真正见识到了AI的可怕之。

这样也好，让他少受甜的折磨。

“……”

他抚摸着严郁的侧脸，忍住内疚郑重：

“你这样说，是要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