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孟威几天前就说过，转到陛下那里，陛下大怒，这才令三司会审。

现在又说了一遍，堂上几位大人还没怎么样，定国侯先“呸”了孟威一，对孟威嗔目而视，喝：“本侯在你当逃兵之时，就该一刀砍了你！”

在营帐中，他们也和莫先生聊过定国侯的事。此人话不多，但每次开，说的话都在上。他有不输于许恪的聪慧，但似乎并不曾被定国侯重用。

“只收拾了一些书信来，世爷不妨一起来看。”

没一会儿，许恪捧着一匣东西，随着戚无为走兵营，莫先生跟在两人后。

回到侯府，趁没人的时候，戚无为向他解释了，这位莫先生原是一名京赶考的考生，因缘际会，被定国侯连着救了两次，才侯府成了幕僚，以报定国侯救命之恩。

许恪对这个莫先生不太放心，偷偷向戚无为提了一句，戚无为却示意他无妨。

接着，诬告的孟威也被带上堂来。

他话音一落，孟威话：“侯爷真是贵人多忘事，这玉环是昌王族的凭证，也是昌王与侯爷好的信。若是

戚无为喊了声“父亲”，就被制止不许说话。定国侯往他这里瞥了一，神情有些安。

，孟威的营帐就到了。

戚无为领着许恪和莫先生，因称掌握了关键证据，能证明定国侯清白，也被允许场。

定国侯先被带到大堂，这几日虽于牢狱，他倒是没有十分潦倒。一来戚无为使了银，托杨公蕤照顾一二；二则是这通敌叛国罪名太大，没有十分确定，刑那些人也不敢太作践定国侯。

戚无为便率先走去。

刑尚书魏大人，大理寺卿贾大人，都察院使袁大人并坐于首，他们旁边，单设一座，是陛下特使卫祁的专座。余下几名侍郎少卿副使，则在堂下两侧坐着，戚无为领着许恪和莫先生站在一侧。

辰正时分，此案开审。

许恪从远看，能看到托案里盛着几封书信，并一件玉环。

刑尚书魏大人先询问孟威，他声称，定国侯戍边十几年来，每年都因昌犯而向朝廷要粮要钱，事实上，那都是定国侯和昌国定下的计策。昌国兵假装扰，而定国侯借机向朝廷要钱粮，两家平分，昌得了过冬的资，定国侯富了自己的荷包。

他说完，自有人将证据端到定国侯面前。

刑尚书魏大人声打断他：“定国侯不必动怒，本官这里有孟将军呈上来的证据，定国侯可认得？”

莫先生在里面听到声响，立刻走来。戚无为便送来许恪的手，等着莫先生朝他行完礼，才问：“莫先生在此，可查到什么没有？”

定国侯先看了玉环，说：“不错，这是仁安四年，击退昌犯时，作为战利品从他们首领上摘来的。”

戚无为说：“他来了以后，从没有向侯爷建言献策，侯爷也只当多养一个闲人。没想到这次侯爷事，只有他主动想法，为侯爷奔走力。”

第21章

倒是个妙人。许恪想了想，拿着那匣东西，又去和莫先生谈一次。

到了三司会审定国侯通敌案这日，刑大堂早早关了门，无关人员被清理退场，只剩与案相关的几个人。除他们之外，陛下亲命边的内监大总卫祁到场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