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市场上来了很多平时没有的摊，极其闹。齐妈看到什么都买一，肖城和傻就负责在后面拎包。

这些一说，傻犹豫了，又放不下架，只能梗着脖扭曲地了。

临近年关，公司里的气氛十分喜庆，周汉初也完全没让肖城尴尬不舒服，因为酒后第二天一上班，他就在办公室里大喊大叫，“我，我昨天晚上断片了！啥也不知了！”

年味越来越重，从腊月23开始，齐妈就开始忙活过年的事。

同时，两个一米八五的大小伙把一个小个女人保护得严严实实，小偷瞎了都不敢来偷她。

肖城还跟周汉初借了车买年货，借车的时候，周汉初说他没驾照非要免费当司机，不过最后被肖城踢下去，自己无证驾驶了。

等活完了，齐妈了屋，肖城才走到傻跟前，戳戳他，悄声说，“走不？”

齐妈看他那个样就想笑，嗔怪“跟你那个损爹一个德行！”

于是一路上他都梗着脖看窗外，赌气。

“那……要是我跟别人玩呼，你会怎么样？”肖城觉得自己简直像一个引导人犯罪的变态。

肖城拿到分红，就开始计划买房的事，本来想验一下自己选房选家的过程，谁想周汉初非把这事揽下来，说房地产有表，装修公司有堂哥，价格实惠效果惊人，打包票年后就让肖城拎包住。

傻不兴，很不兴，肖城不听他的话，肖城是坏人。

肖城听了噗地一笑，回去看那个傻小，正巧傻小也在看他，两个人谁也没移开视线，时间一长，傻先不好意思起来，踢了肖城一脚，肖城正好是弯腰撅腚的姿势，这一脚妥妥地挨着了，于是在拥挤的群里，两只鹤追打起来。

齐妈转过，看到他们两个，连连，他跟肖城招招手，肖城意会地弯下腰把耳朵凑过去。

女人跟他说，“以前从来不敢领他来市场，来一回丢一回。现在可好，都能当个劳动力使唤了。”

肖城看他那样，

那阵仗相当好看，一望去黑压压的人群里，有两颗脑袋来，鹤立群。

齐妈逛了一天市场有疲倦了，没好气地训斥“甜什么，赶回家。”

“买甜，买回家来天天听，去不？”

肖城没办法，只得听他的。不过他要是知周汉初当时打的什么鬼算盘，估计会把他活活掐死。

肖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傻的倔样，也是止不住地笑。

“哥带你买磁带去，去不？”

肖城从他的反问中领悟到了答案，抓住他那只四游走的手，柔声“睡吧。”

“哼！”

开车回去的时候，路过一家音像店正在放甜，傻突然兴奋地要下车，“甜！甜！”说完就两放光地看着肖城。

“你跟别人玩？”傻似乎从没想过属于他的那个的嘴，有一天也会属于别人。他有难过。

，肖城默默地把那只手往上移了半寸。

“哼！”

齐嘉闭了嘴，委屈地看向肖城，但肖城只是拍了拍他的，没有停车，直接开回家了。

车很快就开到了家，肖城把东西搬下车，再归置到厨房，整个过程傻都不参与，仍是梗着脖往旁边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