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洛云息说的是实话。天

这叫个什么理由！慕北驰对镜左看右看，发现自己长得确实不太像帐房，也不像镖师，不像武丁，不像船工，不像画师……比翼双飞遇到的第一个拦路虎就这样杵在路中央，现实的没诗情画意。慕北驰扫兴地耸耸肩，“好吧。咱们开家铺。”

“先招待好本王再说。”

“不过机括恐怕不好卖，些摆饰或者姑娘用的东西更好些。”

能看你将错就错。”

“就这么定了。”慕北驰贴近他，悠然：“那行下一项吧。”洛云息腰靠在桌边上，勉力笑笑，“我想想拿什么待客。”

“你不想？”

一锤定音。

理儿都在你那！洛云息不同他闹了，笑问：“到底怎么了？”

洛云息从逐渐的之戏中觉察到端倪，退开几步，问：“铺开了卖什么？”

“五哥仁慈，没把值钱的给缴了。”慕北驰看着书房里一堆摆饰，庆幸地说，“随便拿几件去，估计也凑够本钱了。等咱们铺开张，几个月就攒够路费了。”其实他们只靠这满宅的古玩玉也足以安枕无忧地度日，只是两人都没有依靠堆死过活的想法，钱嘛，自己赚，才用的舒心。

“哦，本王奉旨勘测国土，绘制熙陆全境图差。甚责任之大，圣之重……”慕北驰像模像样地说了通，末了，补了句，“中不足是不给工钱。”

“要去什么？”洛云息问。

“闹什么……你……”洛云息背手撑着桌案，无意间摸到本书，扭一看，是本汇编的佛语。慕北驰撇了，饶有兴致地说：“你要边读边也可以。”

“嗯。”

“长得不像。”

“知了。”

“本王怎么说也是过。数钱总没问题。”慕北驰不服气。

你这哥哥也是个妙人。看来北驰要想再领到银，得长命百岁才行。洛云息对此倒不在意，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了不成，大不了以后少吃。慕北驰指节扣着桌面认真地开始合计——怎么钱，突发奇想地问：“云息，你说我去当个帐房，有人收吗？”

“同喜。”慕北驰探亲了他一下，觉得不够，又亲了下。

“没有。”

得了便宜还卖乖。皇帝算是松成全了他游览天下的愿望。这图够画上个十几年的了，洛云息心想。得偿所愿，又全了兄弟情分，有的人天生就是命好。“恭喜你。”

睿亲王府还是原来的那座金玉其外的大房，败絮其中虽谈不上，也好不到哪去，空一片端的是净敞亮。慕北驰倒了凉气，皇兄，你好歹也留个厨给我！两人随便糊了顿饭，盘算着先把什么卖了换钱。

“……”洛云息没好气拍了他脑门一下，使劲推开他：“正事还没忙完了。你倒有心思。”

饱思，说的一不假。有权有势，满屋钱摆在后，喜的人近在咫尺，又是在自己家里，于是……有了很合时宜的想法。

“自然是你些玩意来卖。我又不会。”慕北驰落落大方地说，“本王给你当个伙计，如何？”

细腻的吻落在洛云息的耳垂、锁骨上，慕北驰的手好整以暇地伸他的外衫里。

“五哥罚了我七十年的俸禄。顺便遣走了所有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