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站在这？”

“意思是我大概成了传闻中拋家弃国的叛徒了。”慕北

“别生气。我不亲了，光看着。”慕北驰和他商量。

“我等你恢复了力气来报仇。”慕北驰认真地说。

洛云啓和秦岚疏都在门外。洛云啓打算好了，只要听见老四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就冲去把姓慕的混揪来。秦岚疏是担心慕北驰的。他俩想到一块去的问题就是：怎么还不来？！

“是北驰。”

洛云息微微抿，笑意像被轻风散的薄雾，飘渺恍惚，“九王爷。”

“那你快养好，”慕北驰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侧，失而复得的庆幸后跟着难言的酸楚，堵在他的，哽得声音都端不稳，“报仇雪恨。”

云啓的枪杆不轻不重地在他肩压了下，沉着脸让开了。洛云息听到推门声，转去看。慕北驰静静地走来，跪在他床边。苍白清瘦，恍如隔世。

洛云息闭良久，脸上透似嘲讽又似伤的复杂神情，“当年带着青铜面的人是你吗？”

“……”这人真的是个王爷？刚认识的时候像样的啊，如今怎么愈发没脸没了？“九王爷，你喜被人拖去？”

“是。”

“是我。”

“云息，我来了。”

洛云息和他默默相望，心里百转千回，却又无话可说。

“很烦。”

“是。”

“屠了六万兵士的人是你吗？”

☆、不释手

“九王爷，我不会手的。”洛云息都看着他，“你明知故犯，陷我于不孝不义。见不到也就罢了，偏偏要跑到跟前来。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那我退远。”

“你走吧。我怕自己好了，会忍不住想砍了你。”

慕北驰一时半会是绝对不舍得来的。他此刻跪在地上，伏在洛云息枕边，胳膊搭在他上揽着，这个姿势当然不怎么舒坦，他也不嫌难受，反而甘之若饴。一会抬看看人，趴下，没一会又抬看看，生怕前人跑了似的。不时还凑过去亲一。他的亲吻没有任何温柔缠绵的意味，就是单纯的啄一下，确定人是实实在在的，自己没在梦。也不需要回应。就好像小孩刚得了不释手的东西，藏起来不让人看，又担心不见了，不停地拿来抚摸确认。洛云息对孩和动的耐心向来不错，但不包括某些人形的大型犬，被来来回回“不释手”了上百次，耐不住了，“你去。”

“没关系。不过在那之前，让我陪着你。”

两个久别重逢的恋人在房里轻声慢语，说的却是些和情完全无关的话。旁观者迷，当局者清。慕北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有的事不是靠嘴上说说就能解决的，理解和接受不是一码事，理和情相悖的时候，真刀实枪地一场，比千言万语更有效。不过这都是以后的活，至少下用不着费心。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和洛云息呆会，缓缓自己的疲惫。他觉得自己想洛云息想得快累死了。

“的我父亲仓惶逃亡的人是你吗？”

“我不是什么王爷了。”慕北驰埋在他枕边。我在皇兄前磕碎了自己玉佩，又在众多人前落了他的面。估计这会儿削爵的旨意已经传遍朝野了吧。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