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气还不小。看待会不揍得你求饶为止。”

“我都说要小心了，是二哥学艺不。”

“没啥。你还是这样笑顺。”

节是在容州过的，洛璟言这次不用人，早早地就提前赶来了。照例听了老爷的“年底训话”后，就跑去粘洛云息。他捎来不少手信，绝大分是顾瑜瑾的，有两封季南游的。一封比一封短。顾瑜瑾的信上都是寥寥几句，“梅开了，什么时候回来看”“下雪了，注意”“府里送来了新酿，味很烈，你喜”等等。季南游的就更简练了，“一切安好”“祝新年。”洛云息

“放你那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也不用整天费心看着，布置了功课找下人盯着就行。我没心思他，倒是累着你。要不，以后让他跟我习武吧。”

这当然是戏言。洛云啓可不忍心真揍他的宝贝弟弟，多就是枪杆象征地轻了两下。洛云息倒是真没客气，兵一被击落，就掏机匣，边躲边，声提醒：“小心粉。”洛云啓哭笑不得，噼里啪啦扫开，笑骂：“整天都琢磨啥玩意儿！”洛云息，忽然换了个匣，“二哥当心了！”说着啪的下了机关。数十粒细小的弹飞过来，洛云啓随手一扫，弹被撞成粉，撒到脸上，呛得他止不住的打嚏。

洛云啓那个郁闷啊，两手这洛云息的耳朵摇，“臭小，拿哥哥给你练手是吧！”

“哦，你冷不冷？要不回屋去喝。”

洛云息从地上团了坨雪，上去给洛云啓净，慢条斯理：“就说让二哥小心椒粉了。”

“没事儿，我反正闲着。”二哥你这教他，还不得每天揍个半死。洛云啓大概也知自己不适合为人师，嘿嘿笑了两声，给人添满酒，碰了杯，叹：“容州倒很少下那么大雪。”“嗯。我在炎城也不常见。”

慕北驰给的药效用很好，洛云息吃过后手脚不似往年冰冷了，恢复的很快。洛云息嗯了声，看着纷扬雪神，隔衣抚着贴在心的玉佩，微显落寞。“别想那么多。”洛云啓拍拍他的肩，“走，喝完了咱耍会枪。好些年没见过你手了。”

“阿嚏……阿嚏…嚏……二哥，你真险。”

“哦，上拨涂的粉，这次直接了椒试试，可费了不少劲，唔……效果不错。”

了，下去吧。”

“……你有理你有理！”洛云啓完败，看洛云息泪都快呛来了，赶给他了，拉起人拍净上的雪，“不闹了，喝姜汤去。”洛云息了汗，笑着应下，见洛云啓有发愣，诧异：“怎么啦？”

“那倒确实。”洛云啓，“托慕老弟的福了。”

“还说！看老不收拾你。”洛云啓把人到地上，使劲抖衣服上的椒粉，“你自己试试你得啥玩意。”

“不是粉吗？！”

“二哥，璟泓这段日多有长，你且放心。”

“小云儿！”

“啥？！这玩意又不是我的。”

“我可不会因为是二哥就手下留情的。”

“不冷的。二哥待会我们去练枪吧。还想试试新的小玩意”

“好多了。汤药都少服了。”

“啊？”洛云啓张着嘴看他，“你吃得消？”

“兄弟间，阿嚏……还分什么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