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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为了试探你的心意。”慕北驰赧然，想起五哥对自己的评价——总耍些小聪明。果然中肯。他太注重技巧，反而轻了真心。

“云息，别再说了。抱歉。我在画舫就是喝酒聊天，没有别的。”

“嗯，不痛快。”洛云息。

慕北驰的狭长的眸愈发明亮，在月下熠熠生辉，偏还讨嫌地怨了句：“终于不嘴了？”

“云息……”

“呵——”洛云息意味不明地摇了摇，笑容里掺了猜不透的复杂味。他凑近慕北驰盯了会，然后，在他嘴角落下个吻，“好吧。我也喜你。”

“聊一夜？”

“我可是回伺候人，你多担待。”慕北驰似笑非笑地说完，低住他的玉，先是尖抵在铃上撬拨了两下，接着吞了去。

？”

洛云息沉默，目光追随着飘来去的灯火，面无表情。慕北驰不确信起来，云息烈中透着清淡，或许真的不在意，或许他的迁就只是因为自己跟的太了，不好拒绝。

“有。”洛云息静了很久，忽。“我以前并不知，这也是嫉妒。”他自嘲一笑，“是不怎么舒服。那你要我怎么样呢？我不是女人，不来争风取的事。可我也不喜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所以，”洛云息把酒壶喝光扔开，看着慕北驰：“你要是不能保证从一而终，就给我得远远儿的。”

他如此坦白倒让慕北驰没了反应。

“！”洛云息讶然。他还从没听过慕北驰说那么……的话。

慕北驰的手肆无忌惮地探向洛云息的下，隔着亵抚摸分的廓，待灼和透过衣都能觉到，才猛然扯下遮挡。没了束缚，直直地弹起来，被温的掌心握住，挲。

“坐下。你挡到我了。”洛云息指指旁边。慕北驰瞅着四周没人，略略放下心来，想是云息租了条船看夜景，不是自己认为的那样。顿了顿，：“你不痛快为什么不告诉我？”洛云息莫名瞅他，“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告诉你有什么用？”“云息，你不是在吃醋吗？”“吃醋，为什么？”“难不是？！”慕北驰被他平心静气的态度得自己先火了，“我和其他女人在船上过夜你一觉都没有？不会嫉妒吗？”“嫉妒那些歌？觉得自己不如她们？”“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北驰烦躁地兜圈，“我知你来了这，心里不舒服，烦躁不安。不想那些女人碰你，更不想你碰她们。你没有那份觉么！”

“你……唔……”洛云

“你心里不痛快？”

慕北驰看着他清澄澈的双，坦然无掩，心意明明白白地摆在哪里。顿了顿，：“云息，我想上你。”

“俗吗？”慕北驰一把把他抱到船仓卧榻上，“无论说得多动人，目的都没变。我想要你，迫不及待。”他扯开洛云息的衣服，尖顺着脖颈向前的凸起，“我要让你清醒地记住我的一切。我的声音、气息、味，全用铭记。”

“我看你每晚忙得很，就不打扰了。”洛云息不咸不淡地说。

“哦，欠你的我不赖账。但凡有需要，我可以卖条命给你。”

“我不说，只因还没想好。并非心相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