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你，你自便。”洛云息僵地说。

“云息。帮我。”慕北驰转过，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下。

“在男人手里我可是次，你得负责。”慕北驰笑得像偷了腥的猫，脸颊贴了下洛云息的耳边，“我喜你。”

也许今天是他这辈糟糕的早晨，洛云息茫然地想。慕北驰刚刚在他手里来，乎乎的觉似乎还在手心里。脑里晃的都是他罢不能的表情，染着情的声音唤他的名字。

重起来。觉全的血要沸了似的，一拨冲到上，剩下的一脑涌到下。说实话慕北驰初时的手法实在不值得称赞，他从来都是别人伺候好好的，鲜少有自己动手的时候，乍上手生疏的很。不过毕竟都是男人，知怎么让自己舒服，很快无师自通地摸到了诀窍。指腹顺着分底端微凹捋过，打着转。

“让我……歇会。等会就走。别闹。”

“云息，放松。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让我帮你。”慕北驰的手温有力，五指灵巧的抚，摸到铃渗来，加快了速度。洛云息神变得迷离起来，面红，呼更为急促。慕北驰看他已经到了极限，疾速动了几下，“别忍着。”

一白浊到慕北驰手上。他用牙齿解下右手上的绷带，若无其事地了。

“闭嘴……”洛云息无力地斥。

……

“你去。你去。你给我去。”洛云息被他堵得没话说，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

洛云息听他声音语气，顿时想明白状况。觉得今天简直是二十八年里最糟糕的早晨！慕北驰背对他坐在床沿上，下涨得发痛，只能撑着，想分散下注意力，闭想到的却都是洛云息刚才的情态，清的睛里染上情的颜，偶尔溢的，气的样……觉得更煎熬了。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这折磨也太不人了。他死死皱着眉，忍得汗都来了。

“行了行了，起来吧。”洛云息促。他的神经经过昨天到今天几番波折，已经被锻造得相当韧。慕北驰见好就收，也不再纠缠。利落的起梳洗。“对了，昨天我好像打碎了什么东西？”洛云息问。“哦，是你的簪。”慕北驰边绑发边说，“我在屋里把玩来着，顺手放在桌上了。”洛云息愣了下，“你不睡觉半夜到我房里玩簪？”“我又不能碰人，玩玩簪总可以吧。”“……算了。”看他答得自然，丝毫没有扭，洛云息也懒得再说。系好带钩，唤人打了净面。“听说你在给幸儿当教习先生，有心了。

“够了。快，放手！唔……”

隔着衣洛云息都能到慕北驰的灼，亵上被打了一小块。慕北驰拿着他的手握在上面，哑着声音：“云息，快。”

“云息。”慕北驰看他发呆，心满意足地凑过来，却是气死人的话：“还在回味？”

洛云息低哼了声，又自忍耐下去，勉稳着气息骂：“混。你，胡闹。”

为什么会帮他呢，鬼使神差般的。

洛云息睛里泛着光，着愠怒瞪他。见他还跨在自己上，屈膝要把他掀下去。慕北驰伸掌挡住他，哑声：“好了，又不是姑娘家，这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