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就好。二哥帮我看着幸儿。”

真是难看啊，不仅没能守护他，甚至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背弃了，可够有息的。洛云息扯着嘴角笑了

“行了，老那天说气话，你就当没听着。”

“我和你一。”

“唉，罢了。小家伙没事了，你去睡会。日还长着呢。”

恍惚间仿佛又看到士哥第一次抚琴时的样，衣冠胜雪，嘴角泛起的笑意泽了幼年所有好的憧憬。成为能和他相衬的弟弟，守护这份恬淡，让他为自己骄傲，多年后人们把他们的名字排在一起提及。这些隐藏最的愿望支撑了作为凌晞曜的时光。

“不了，我想去士哥……那边看看。”

“六叔。”李幸依偎在他怀里，满腔哀愁不知从何说起。又是孤独又是惊惧，瑟瑟发抖。洛云息抚着他的背，什么也没有说。言语无用，就算边再亲近的人，有些悲恸也只能自己扛过去。“幸儿，吃东西吧。”李幸依言乖巧地，收拾好自己便跟着洛云息用饭。

了？”

洛云息，神散淡，不知看得什么，整个人呆呆的，半靠在洛云啓上，：“别生气了。”

“老四，过段时间跟二哥回家吧。”洛云啓边往他碗里夹菜边说，“小家伙要是想读书，就给他请个教习先生，和我家那小个伴也好。”洛云息轻嗯了声，问：“幸儿想去哪？要是不想走，我们就不走。”“我都听六叔的。”李幸低着答。洛云息，不再多说。

吃过饭，洛璟言陪着李幸去说会话。桌旁只余洛云息兄弟二人。洛云啓看着老四几乎没动过的饭，皱眉：“我知你心里难受，可你饭不吃，觉不睡，会垮的。”李幸回来后昏睡了两天，发起低烧，洛云息整宿的陪在边上，倦极了才阖眯会，很快又惊醒。洛云啓知劝不动他，心里着急。他这弟弟养了多年才总算有起，这段日一折腾，见着又耗空了。

季南游担忧地看着洛云息，“先回去再说。”

孩还能跑丢了不成，有什么好看的。洛云啓憋了半天，总算是把满肚话压下去。叮嘱：“晚上指不定要下雨，早些回来。”

洛云息应下，提了坛酒去了李忘的墓前。墓碑还是原来那座，前面却多张琴来。是湛，孤零零的躺在碑前，琴弦上别着朵白。琴是慕北驰送来的，自从上次两人闹崩以后，没再见过面，洛云息在偶尔的间隙里，也会挂念着慕北驰。北驰很失望吧，是误会也好错怪也好，能让他断了这份念想，也许不是件坏事。他这样的人，不该被自己所累。虽是这样想，心里总归还是有说不的复杂。洛云息怔怔地看着琴弦，手指无意识的拨了几下。

“二哥，我没事儿。实在是，吃不下去。”洛云息勉用了几，放下筷苦笑。

“在家等你。别慌，大伙都在，没事的。”

饭都是下人心准备的，清淡的菜，粥熬的绵，洛云啓和洛璟言见两人来，忙招呼着落座。李幸安静地吃东西，不时转看着洛云息。他年纪还小，逢此境遇心绪不宁，对洛云息的依赖之心更甚，一会看不到就觉得不安。

李幸醒来就看见他六叔守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睛里全是血丝，神却很平静，竟隐隐透死气沉沉的味。